> 看着被包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自己,铁手非常之无辜非常之委屈的闭上了嘴。
水芙蓉整段时间都不见人影,铁手很奇怪这么大的热闹她会不跑来看么?
冷血很是幸灾乐祸,“芙蓉可被你给整惨啦。你在她进来之前的计划看起来很快就成功了。”
上天作证,铁手其实真的没有故意要整水芙蓉。
其实事情很简单。因为水芙蓉是保护证人组派来专职保护铁手的探员,而铁手这一次又很不小心的差点把命给丢掉,最最可恶的是当时还没有任何的突发非人力能解决的事件发生,因此严重失职这一罪名她是绝对逃不掉的。
冷血说,从铁手出事到现在,水芙蓉每天的生活就是写报告…内部聆讯…写报告。
在无止无休的报告和聆讯的循环中,水芙蓉每一次提到铁手两个字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人抓回来剥皮剜骨。
铁手听了打了个哆嗦,有些委屈:“那我也不是故意要害她的嘛。”
于是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
铁手和追命一个在医院一个在警局,多日的不见并没有给两个人带来任何的不适。或许,在这次之前,他们早就在这么多次的分分合合中磨掉了最后一点期许。追命提出的分开,其实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就和两个人水到渠成的在一起一样,根本不用花费什么力气。
认清这一点的追命这个时候已经逐渐适应了心口塞了棉花一样的胀痛,他对自己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铁手这次的伤势真的很重,在医院足足待了有三个月。除去必要的手术复健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在拖延回警局复职的时间。
追命最近很忙,却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像要把自己耗尽一样的拼命。他开始珍惜自己,不再为一些虚无缥缈的事耗费自己本以不多的心神。
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冷血像是从追命那里猜到了些什么,来医院的时候并没有和铁手提过这方面的事。
卓宁和欧文必定是奇怪的,却也没有说什么。对于好兄弟的感情,他们可以支持
,可以提意见,却从来都不会胡乱搅和。
于是生活就这么继续着,本应平静无波。
事情发生在某个公休日。卓宁实在是没有办法在工作时间里把所有东西全都搞定,于是乎只好般了半个办公桌到铁手的病房。
铁手这个时候已经好得差不多,身上该拆的能拆的都拆了,不该拆的不能拆的……也基本上被他自己拆得差不多,此时他正以一个能让他自己颇为舒适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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