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它在身侧摆动。双手插着兜,我坦然地漫步,即使身前和几乎没有遮盖的腿上迎着多刺骨的冲击,可是面部就像已经冻僵了一样,只有一种叫淡定的麻木的表情。
方才和沢田纲吉的对话还萦绕在我耳畔。
总有一天,像沢田纲吉这样包容无限的人,也会讨厌我的吧。
我如此确信着。
那不就是我想要的么……
所以,我应该高兴吧……
随后,我嘴角微微上挑。
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