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解开了所有的谜团,似乎马上光明就会来临,但是我实在高兴不起来。
我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到头来,我们要找的人只不过是家族斗争的牺牲品,我们要找的真相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黑手党定律。
一切的根源都是这个这个以“利益”为中心的黑手党世界所致,所有人都是木偶,都是牺牲品,不管胜利者还是失败者,无一例外。
这混杂着光明与黑暗的世界,所有人为此奔波。
死而有怨。
乐此不疲。
第三十九章 挚爱
为了不打草惊蛇,Boss封锁了山下念子的一切消息,不论是她的死还是她与巴利安见过面的事。与之相对应的,我也必须继续扮演着“犯罪嫌疑人”的角色,被他们软禁在基地不得外出,只有干部和彭格列几个上层知道事情的始末。
当然,就算我不被软禁,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出门。
我记得半个月前刚刚做了缝合手术后,脸上被纱布包裹得完全是个木乃伊模样,而隔着这层层纱布,那道从颧骨至脸颊下颚边的长疤依然可见。医生摇着头说“没办法”,屋子里所有能照出人影的东西都被他们撤掉了,所有人一个个都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看着我,等我的目光与他们对上的时候他们又立刻别过头,弄得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路斯了,他总是对我最好的。也许是因为他一直把自己当作女人的关系,路斯一点都不避讳地直接伸手抱住我,眼泪真切地从墨镜的后面流下来,娇滴滴的声音伴着哭腔更加凄凄惨惨。
“呜呜……怎么这样……”
“哎呀,我都没哭,路斯你哭什么?”
结果就是我在纱布紧绷的条件下努力扯着笑容安慰起了路斯,却让他越哭越凶。
我总是不会安慰人的。
如今,绷带取下了,线也拆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镜子也挂回了屋里。
跟当时比,颜色已经浅淡多了,可一道微微弯曲的细长疤痕依然占据了我半个左脸。
怵目惊心。
其实从半个月被划伤到现在,我脑子里竟然从来都没有仔细想过这道伤的事。比如毁容后我要怎么出屋见人,比如这样是不是还能嫁出去,比如怎么让人不害怕,等等。
我觉得我一旦去想这些事情,脑子都要崩塌。所以现在这样心里空落落不知所措的状态,反而让我安下心。
可最可怕的终究不是这些。
——伤好了,就不能缩在屋里不出去了。
早上的时候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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