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哪个角落,正为我担心着。师傅曾说过,每个人生于人世,都是带着牵挂的,人是不可能绝心冷情的过一辈子的。”林文满脸正色,不停的劝解着白衣人。
“可我没有,没有人愿善待于我,我是个被所有人排斥唾骂的人,活着能有什么作为。”说话间渐流畅的白衣人。
此时嘴上满是嘲讽之情,隐隐中似透着丝绝世于尘的鄙意与傲气。
“任何人没有评价旁人的资格。人生来便是为自已活着的,生或死只是一瞬间的事。那些成名成利的大家与英雄,也不过是图个虚名而已,被人称颂之间,但凭一人认知评价他人。倒也是并不能以此为人生的准则。”白衣人转头看向此时,从中间屋里走出的一个,身着灰袍的四十上下男子。
此人面生的慈眉善目,但气质却是淡然中透着脱尘之感。
谈话间,语调里只是平述着无一丝情绪的波动,再观他说话行走间脚上无声可寻,当真是个世外高人。
白衣人看到此,心里也不禁升出一丝崇敬之感,再加上对于此人分外洒脱无拘的话句,更是听的心喜非常。
但面上却是没有表情突显出来。
“高人所说甚是。可是天下,又有多少正义之士,能与高人所想一至。毕竟人生在世,活着是为自己也是为别人。晚辈虽只活过十几载,却是深知其中之事,有时候事情就是由事不由人的啊!”白衣人眼里难掩一丝感慨。
“你身上原本所习的内力被毒物侵蚀已消失。不过性命却是无忧,生在这乱世之中。多说也是无益,你就好自为之吧。也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第二次生命!”男子淡淡看了眼白衣人,话语里已是不想再留白衣之人。
“前辈请留步。”白衣人见男子说罢便要入屋,忙出口叫道。
见男子站定回视他。
白衣人突然前倾,腿下一弯‘砰‘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下。
“实不相瞒,晚辈名叫杨康。生父杨铁心,是个铁胆侠骨之人。生父与生母包惜弱两人情深似海,却生在战乱不幸失散,后幸得生父生母相遇。但那时却是事过境迁变了许多。晚辈与养父,也就是现已颓败的大金国六王爷完颜洪烈,经过十余年的相处,早已有了真实的父子之情。可奈宋金两国恩怨已久,晚辈最终也是败于对于生活的迫害,而选择了养父所带来的富裕生活。又因为晚辈的关系,生父生母双双已亡。在下恩师乃是全真教,号称长春子的丘处机。恩师生性嫉恶如仇,更是痛恨金人不已,对晚辈的做法甚是痛恨非常。又因为晚辈曾伤了一女子,再加上事后多变,晚辈行德上也是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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