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窗边掠过群鸟突获自由,一只只奋力振翅高飞的扑腾声。
像儿时笼中的鸟扑向自由地抗争……
杨莲亭微微地要睁开眼,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长大了心上人,梦见了儿时初入学堂时——
先生说:“你姓杨名德,我送一个字‘莲亭’,此字取自《爱莲说》“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愿你人如亭畔青莲,德馨可昭陋室。”
他仰着头,看见父亲充满期许的脸,刀口舔血半生的父亲把一脸的皱眉都笑开了,他后来才知道,那时正是日月神教众长老被五岳暗算,遭受重创之时,日月神教一落千丈,处于神教之末流的父亲与其他人一样分散各处,隐匿于杭州。
然后他扭过头,看见了悄悄躲在了窗边的旭姐姐,眨巴着漆黑的眼看着他,望着不大的学堂,满是黯然……
“你醒了?”一个年轻男子的询问满是肯定,“算着时辰,你也该醒了!”
杨莲亭忙睁开眼,只见眼前一个青衣男子,约是三十多岁模样的男人,手拿银针,一脸倨傲地俯看自己,甚是得意。
“你救了我?嘶嘶——”杨德这才想起了自己四肢被折断的事,想起身,刚支撑起身体,立刻痛得钻心,好似骨头都碎了重新连上一般。
“你想死就继续动!”拿针的人冷冷地说,眼在杨莲亭脸上扫过,带着一丝蔑视,“救你的不是我,是教主。”
杨莲亭不懂,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人,不解,明明往自己身上扎针的是眼前人,莫非还有别的大夫?
“我一定会登门道谢!”杨莲亭忙说,却不想引来青衣人不屑地笑声。
他笑道:“你登门?哈哈,你以为教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用不着谢,教主今日命一指救了你,你的命就是他的,他日让你死,你就得把命还给教主。”
杨莲亭一愣,素知江湖高人皆有怪癖,不理世俗礼法,做事随高兴而为,心里忙寻思这个自称“一指”的大夫是谁?
“别动!”一指大夫话音未落,杨莲亭还没回神,只觉得身数个穴位已经布满三寸长的银针,片刻后,一指大夫说:“尽力吸一口气,那里还痛?”
杨莲亭小心地吸气,他记得刚才轻轻吸一口气都扯着胸口如针扎,却不想此时除了几处还微微在痛外,余处已经如常了。心里暗叹真是神医啊!神医?
“神医?你是杀人神医平一指?”杨莲亭立刻瞪大眼,不敢相信天下传得神乎其神的天下第一神医,就在自己眼前,还给自己治病,说不激动,那是傻子。
青衣人嘴角微微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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