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斜斜地打量身前的杨莲亭那一叠信笺,“杨总管,这是干什么?”她爹爹在时,也不会晚上做事。
“我爹爹说晚上都是男人喝酒畅饮的时候。”任盈盈提醒不识时务的杨莲亭,奇怪竟然有人会不知道这规矩。
“呃?”杨莲亭一愣,这话他还是头一遭听说,他以为凡做大事者,都和诸葛先生似得,鞠躬尽瘁……因为据说就是帝王,贤能的,都会批阅奏折日夜不息。
“盈盈该去了!”东方不败拉开任盈盈伸来握住自己的小手。
“盈盈不要,东方叔叔,盈盈才来,一支曲子,你还没听完呢?”任盈盈自出生后,其父便勤于闭关练功,她见过最多的东方不败,私心里也常常把时常来看望她的东方不败当做最亲的人。
“盈盈听话!”东方不败扫了兴,丝毫没有听任盈盈撒娇的耐心,拿眼直接示意侍从领着任盈盈下去。
“恩!那东方叔叔下一次一定要听完哦!”任盈盈嘟嘴离开古琴,大人们忙正事时,是不会陪她玩的。
“好!”东方不败应承,丝毫不知道下次听是何时,只是用一双眼看着败了他的兴的杨莲亭,完全不懂自己这怎么了,高兴为一个人,不高兴也为一个人。
“那盈盈下去了!”
“送圣姑!”东方不败下令,眼似看着身边的任盈盈,余光却在杨莲亭身上驻足。
“送圣姑!”杨莲亭抱着信笺侧到一边,任谁都知道虽然任教主不在了,但任盈盈仍然是日月圣教的大小姐,甚至有人揣测任盈盈是东方不败的女儿。
“让开点!”任盈盈懊恼,知道没有回旋的余地,只得悻悻不乐地往门外走,只是路过杨莲亭身边时,小脚不偏不倚地狠狠地踩了杨莲亭一脚,还一副你当了我的路刁蛮模样。
“嘶——”这小脚不大,但踩人还能遛弯,踩得杨莲亭哭笑不得,就是觉得痛也不好意思说疼了,心里直呼: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哼!”任盈盈水灵灵的大眼,狠狠地瞪过杨莲亭,然后一甩身,大踏步跨出门槛,一脸旗开得胜的模样,大摇大摆地直下台阶,身后的人也抬着琴紧随其后。
而一边刚才闷闷的东方不败反倒乐了,看着杨莲亭吃瘪的样子,不由得心情大好,嘴角微微上扬的坐在卧榻边,斜靠着一边的靠枕,瞅着杨莲亭。
杨莲亭一抬眼就看见东方不败这看戏的神情,也笑了,心想:大孩子呢!我倒霉你就高兴……
“笑什么?”东方不败挑眉,没见人吃瘪还能这么笑的,更没见过,人敢在他东方不败面前这么没规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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