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撞,还是向东方教主负荆请罪,或者直接装傻——如果教主大人大量的话。
所有的假设,终止于隔壁水流落在人身上的哗哗声,杨莲亭吸了口气起身,他知道这是东方教主练完功回来沐浴的时间,掀开床单不用怀疑,也知道床被下自己什么样,没经历过,那些《吕布戏貂蝉》啥的杂书写得何曾少过这场戏。
下床、着衣,视死如归!
杨莲亭深深地吸了口气,向那间传来哗哗水声的屋走去,常言说,早死早超生,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教主要杀要剐也只能悉听尊便,杨莲亭抖索精神,安慰自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教主不是牡丹,好歹也算人中龙凤……
屋里,东方不败正如杨莲亭所料,他刚练完功回来沐浴,即使不用进屋,他也能凭借国人的耳力,知道他回来时,杨莲亭还在屋中,还在入睡,此刻已经醒来,而且正向他这边走来,心里的滋味与往日截然不同,好似神功初成时,所见的花木皆染了生命的雀跃般——
而他此时的心也如那花草的喜悦,把仿佛未曾细细品味过的欢悦一丝丝的泛过肌肤,雀跃又带着殷殷切切地期许,盼望,好似蛰伏于冬土的花草虫豸等待春分滋润唤醒。
他甚至能听见杨莲亭一步步走来的脚步声,踩着他心里的雀跃一步步走近,然后他的心忽然就一丝丝的柔软起来,似要化作水一般诉说着他是如此地爱杨莲亭,想要纠缠一生,这种想法很奇怪,昨夜只有窃入极乐的忘我丝丝欢愉与痛楚,而一早经内修一番后,昨夜那一番欢爱霎时间,好似无边的喜悦盈满心间,把满满的幸福涨满心间……
《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想着神功日益精进,又想到杨莲亭……嘴角的幅度更加上扬,暗道这《葵花宝典》果然是人间神物,所谓天人化生、万物滋长原来是这般模样。
东方不败在那厢喜悦,哪里知道杨莲亭此刻正视死如归一般,抬起手,推开沉沉地石门,顶着头皮要来领罪,只是门刚一推开,杨莲亭鼓足勇气把头抬起来,眼就万分窘迫的往那边墙壁张望,只觉得那直流而下的山泉声都是诱惑——
东方不败那曾经白玉无瑕的肌肤,此刻青青紫紫,无不在提醒杨莲亭昨日那销魂蚀骨夜,他做了什么,纵然是醉了,但是心里却还是明白的,何况快乐,平生第一次怎么会不记得,只能满是尴尬地站在东方不爱面前,红着脸面,说是来领死,还不是如说是,忆昨日温存的。
“教……主……教……”杨莲亭鼓足勇气,决定勇于承担罪责,若是个女子,他杨莲亭还可以说句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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