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难道酒真还没醒?不由得眯细了眼,却只见那头的杨莲亭一改常态地斜靠在一边镜前,直直得瞅着自己,一副痴迷,又若有所思的模样。
“想什么?”东方不败一言既出,便觉这话问的傻气,纵然杨莲亭在想什么,他又在呢么会说?
杨莲亭背靠着镜子,微微地拉了拉滴水的衣襟,两眼瞅着池中沐浴的东方不败,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一双眼异于往常的深沉,听东方不败这么问,开口:“想教主若是女子,莲亭夫复何求。”他真的想娶东方不败,只……
“若不是女子呢?”东方不败踏出水池,直视杨莲亭的眼。
杨莲亭扯了扯嘴角,靠着镜子,看着东方不败那一身的痕迹,撇开头:“莲亭不会做教主的玩物。”死也罢,他杨莲亭不会为求一命,把自己的尊严践踏在所爱的人面前,喜欢一条狗也是喜欢……
“我并无此意!”东方不败皱眉,不懂杨莲亭怎么会这样认为。
“那是什么意思呢?”杨莲亭冷笑,他不是女人,不会因被人看重色相而雀跃,更不会学那等轻薄子弟,为了名利,以身侍君博个荣华利禄,他所求独所爱,相守而已!不多,却难求!
“莲弟要什么?”要什么他都给!东方不败挨近杨莲亭,他喜欢杨莲亭,尤其此刻的杨莲亭,真实、而不是戴着畏惧面具的莲弟。
杨莲亭皱眉,嗤笑:“你当我是什么?”一个为了荣华小命,会拿身体交换的佞臣?
“我当你是杨莲亭!”东方不败伸手探进杨莲亭的衣物,谁会比男人更懂男人的身体喜欢什么呢?他不信杨莲亭会经过昨夜后,还能坐怀不乱。
“教主!”
杨莲亭呼吸一窒,自感觉到东方不败走来,昨夜的余温就似是未散,一股燥热随着东方不败的逼近而袭来,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