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跪在门外受刑了不成?”
杨莲亭垂眼。
任盈盈一张粉白的小脸板得死紧,想起前日里弹得好好的曲子,偏被这厮搅了,心里不痛快:“我问你,你敢不回答?”
“呃?回圣姑,不曾!”杨莲亭忙澄清。
“那就是看见某个姐姐,痴了?”任盈盈起身,小手把杨莲亭推开,“你这样也做得总管?你也配活在黑木崖,伺候东方叔叔身边?”
“莲亭知错!”杨莲亭忙低头,想尾随其后,不想任盈盈拿手一挡:“不必,总管想是没发呆够,不如在这黑木崖站到天黑!要依我说,换了才是。废物!”
杨莲亭低头不言,所谓多说多错,昨日见任盈盈那样离开,心里就知道圣姑心里有气,女孩子闹性子,拿自己撒气也是理所当然。
曲洋摇头,在任盈盈身后笑道:“圣姑,这样不妥当,我来时听闻教主似有事交给总管去办理,倘若教主知道是圣姑……”
“那……就办好,回来再站!”任盈盈嘟嘟嘴,不想让东方不败生气,但又觉得这么放过杨莲亭太可气,要知道,她昨天好容易逮到了东方叔叔心情大好的时候——最讨厌什么教主了,阿爹当教主时也是没空看她,如今东方叔叔当了教主,也没时间看她了……教主、教主,偏生管的都是耽搁不得大事。
“是,圣姑还弹吗?”杨莲亭感激地望了曲长老一眼。
曲洋淡淡一笑,却不曾说什么,家中的变故让他对外人已经甚少微笑,纵然笑也仅仅是一种淡漠的客套。
倒是任盈盈嘟着嘴,一脸懊恼:“弹,弹什么弹?都让你气晕了,怎么弹?来人,拿琴,好兴致都让你弄没了!还不让开。”
“是!”杨莲亭低头避让,恭送任盈盈命人抱着琴离开,心中暗笑,圣姑这么一大早侯在这里弹琴,八成是昨天气他不过,望着任盈盈离开,杨莲亭不禁摇头苦笑,孩子始终是个孩子——这么小就如此古灵精怪,长大了还不知道什么样子。
想到任盈盈长大……杨莲亭眸色微深——她是任我行之女!
“圣姑年纪尚小,总管不要介意才好!”曲洋站在杨莲亭身边低道,眼看着任盈盈离去的小小身影,但余光却在打量杨莲亭,自然没放过杨莲亭眼中那抹暗色,虽说谁生谁死,与他无关,但想到自己的孙女,他将心比心心中的天平自然微微倾向了任盈盈几分。
“曲长老言重了,圣姑还是个孩子,莲亭怎么会介意!还谢曲长老为莲亭开脱!”
莲亭鞠躬,心中自然听出了话外之音,但脸上挂着感激的笑,丝毫不露出一丝明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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