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总管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杨莲亭看着曲长老眼露诧异,觉得这些习武之人说话奇怪。
“我日月神教教众素来是随性而为,若习武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习武何用呢?”曲长老笑问杨莲亭。
杨莲亭不禁一愣反问;“难道不是惩奸除恶?伸张正义、抱打不平?”
“哈哈!”曲长老大笑,回看杨莲亭:“说得好听,倒像那等所谓的名门正派,满口的沽名钓誉。”
“莲亭不懂!”杨莲亭抱着非烟,满眼皆是疑问。
“你看我日月神教如何?”
“藏龙卧虎!”日月神教人才济济,随便抓个喽啰都是江湖有头脸的人。
“那可曾说过惩奸除恶?伸张正义、抱打不平?”
“倒是……不曾听闻。”莲亭皱眉。
“呵呵呵,说得也是,我日月神教众人素来不图那虚名,惩奸也罢、除恶也罢。不过一时高兴,想做就做了,从不留下任何姓名,更不会四处传扬,你说图什么?”曲长老望着夕阳,似在问杨莲亭,又似乎在问自己。
“图个痛快?”杨莲亭试答。
“说得好!这话老夫喜欢!”曲长老笑着拍拍杨莲亭,“我们图得就是一个心里痛快,一个心里高兴,说来,你未必信,当年老夫为得《广陵散》一口气连掘了二十九座晋时的古墓,直至在蔡邕的墓里发现方作罢!总管想必觉得曲某十恶不赦吧?”
“曲长老,真是爱琴如痴!”
杨莲亭笑言,若在以前听人说掘人古坟罪不可赦,但如今连人命也可玩弄股掌之间,何况死人的墓地呢。
“不过是因嗜好而无所不至!总管心里一定觉得老夫对先人大不敬,十恶不赦吧?”曲长老说罢扭头看杨莲亭,看似柔和的目光中有着犀利的审视,黑木崖是他们这类任性之人的圣土,没人喜欢被一个外来的人扰乱了原有的方向。
“呃?”杨莲亭眼中有片刻的闪烁,他内心依旧是三纲伦常,扰乱死者的安息他不能理解,但是那么多死者生前享尽富贵荣华,还要连人带物埋进坟墓,他也无法理解。
“个人所好,莲亭记得教主说这日月神教的人素来是我行我素,不受世间法则所拘束,莲亭不懂曲长老为何要在乎莲亭想什么呢?”
曲长老一笑,垂眼,心道若非教主待你不同,老夫何必在意?但脸上却淡淡地笑道:“总管说得极是,这世间沽名钓誉的人太多,而以此干涉甚至拿人性命说事的所谓名门正派,比比皆是,黑木崖是我等的乐土,老夫希望总管能懂。”
莲亭挑眼,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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