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这谎也开大了!
“嘘——我的娘哎……好媳妇,这话现在可不能说!”杨莲亭忙拿食指挡住东方不败的嘴,“嘘——我娘正高兴呢,好媳妇,你就委屈一二日,将来啥都依你。”
“将来做什么?妾身现在呢?”东方不败笑舔了舔杨莲亭的食指,轻轻咬住问,人已经依偎了过来。
“非非在呢?”杨莲亭被东方不败那么一咬也有些燥了,嘴上虽这么说但手已经拉东方不败腰间的腰带了。
“被子里,她也瞧不见!”东方不败低语,说着二人把睡得像只胖睡熊的非非放在床内侧一个大抱枕边抱着,盖上她的小被子。
“动静可不能太大,我娘就在那头,听得见的!”
“动静大不大,问妾身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事?”
“……你上辈子一定是妖精……”
“……”……(和谐)
炎炎的午后,睡意伴着暖风吹着困倦的人群、黑木崖寂静的午后难得拨云见日,只是无人有心情观察,唯一一个在黑木崖边等日落的任盈盈,自曲长老离开,每日学琴的时间也变得失了趣味,只得和蓝凤凰二人百无聊赖地在练功结束的间隙小憩。
“今天真奇怪,东方叔叔没去闭关,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任盈盈调试着琴弦,打个哈欠,“连那条狗似的杨总管也没见人。”看见那个在东方不败屋里伺候前后的人,她心里就不舒坦,总觉得有些什么,但她却说不清楚。
“杨总管的阿爹和阿妈来哦,教主喊他去见父母,听说这些天都不管事,交给各层,外面的大事也都归各个长老商量。”蓝凤凰抱着她的小短笛,左看右看。
“一个废物,也配!”任盈盈素手撩拨着琴弦,看着散去的迷雾,然后喃喃地说:“我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吸功大法就那么重要吗?
蓝凤凰挠挠告诉自己当做没听见,继续吹自己的短笛。
“蓝凤凰,你说这世间,难道男人爱的就是这绝世武功、与权势吗?”任盈盈摸着琴弦,幽幽地叹说:“这琴中的情真意切、那诗中的旷古奇情,难道就不存在于江湖之中?”
“大小姐,你到底想说啥子?”拐阿么多弯弯,听都听不懂!
蓝凤凰皱眉真就不懂,喜欢就是喜欢,说不出来不就是得了?弯弯酸酸的,好麻烦哦!
“说你傻!”任盈盈真想抱起古筝往蓝凤凰头顶砸过去,砸醒这个榆木脑袋,但转念一想,若说蓝凤凰是个榆木脑袋,那东方叔叔呢?他好不是不懂她的心情——她才不要当什么女儿,她只想做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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