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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娘说,哪有自己男人穿别的女人做得衣服的道理,还说男人穿着别的女人做的衣服,想得都是做衣服的人,几句话愣是让东方不败重新拿起针线,要给他做衣服……明明东方不败那裁剪……不提也罢。
“那妾身也要!”
东方不败索性换了方向,把头压在杨莲亭的腿上,闻着他放得香,还是早上放得味道,不禁脸上含笑,练习绣他的鸳鸯戏水——杨母走那日传授了他不少如何让自己男人不敢偷吃的办法,香,便是其中的一种。
“据说圣姑近来夜不能眠。”杨莲亭捂着头,试探着问。
“传平一指给她看视就是!”东方不败专心修着花。
“不是病!”杨莲亭低语。
“哦?”东方不败挑眉,却不动声色。
“据说,我爹娘来期间,他曾奉童长老的命令上过黑木崖,路上似是巧遇过圣姑。”杨莲亭手拿着笔,思索如何把话说得委婉。
东方不败打个哈欠:“杀了便是,疑人不用。”
“他似乎在找什么?”杨莲亭看着手中的传来的密件,皱眉。
东方不败不语,看着手中的鸳鸯只是淡淡地笑:“妾身知道他找什么,不必管他!”
“为何?”杨莲亭不解。
“他在找一个老朋友,妾身也许多年没见了,莲弟,倘或有一日,那向问天还能活着带老朋友来寻妾身,且莫与他们冲突,只管来寻我便好!”东方不败指尖灵活的穿梭在缎面,“莲弟,你说我们的蚊帐换成鸳鸯的可好?”
“恩?好!”杨莲亭心沉,总觉得东方不败话中有话,那个老朋友是谁?仇人?但看东方不败丝毫不放心上,心里更是担心:“那个老朋友……是仇人?”
东方不败的眼从绣面抬起:“莲弟在担心妾身?”
杨莲亭撇开眼,心里恼怒他明明在担心,东方不败还能镇静地戏弄他,不觉粗了声音:“我担心你做什么?你不每天说你武功天下第一吗?无人能敌吗?”
“这绝不是假话!莲弟,倘或那人来了,你只管带他来见妾身。”东方不败针不离手,绣得仔细:“那时妾身要你瞧瞧我东方不败的真本事!”
“……你让我引贼进家?”杨莲亭沉脸,想起身,打算下通牒令,杀向问天,再杀任盈盈……
“贼?”东方不败压住杨莲亭笑:“他算不得贼,细算起来也算妾身的恩人,留着和他二人吧,妾身不想做独孤求败,世间总要有个对手,日日习武想着才有些趣味!”
杨莲亭皱眉,心知东方不败这样太莽撞、纵然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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