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十分有一套,背地里许多传闻说他的生意不干不净,却也拿不出证据,另外一方面他也炒股,在股市里赚的钱可能比他公司赚的钱还要多出几倍,所以有金手一称。
张龙叼着烟,靠在另外一张办公桌边,道:“原来是他。肖金手在你们圈子里为人如何我不评价,但在警局里,他可是从没下过黑名单的人。”
专案组并不负责这案子,但张龙也时不时听楼下反黑组同事提起过这人。
他睨着白玉堂,不屑道:“我当白氏集团多么了不起,原来也会和这些不清不楚的人合作。”
他顿了顿,用之前白玉堂说展昭的语气回敬了一句:“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
白玉堂一挑眉,俊脸上染了一层怒色,但这怒色非但没让他失态,反而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眉目之间的风流似乎被抹上一层重彩,因为怒气使得眉骨染上绯色,画中人似的,惊艳无比。
白金堂自然清楚自家弟弟的脾气,不轻不重又提醒了一句,“玉堂。”
玉堂于是腮帮子动了动,掐着烟推门出去了。
展昭转头看了一眼,眸中滑过一丝疑惑,“我以前见过他?”
他指的不是电视报纸上,也不是几个小时前在火锅店门口的一面,而是某种更久远的,深入内心的熟悉。
那漂亮至极的面容,让人印象深刻。
白金堂点点头,“在伯父伯母的葬礼上见过一次。”
说起这个,展昭顿了顿,随即了然,“是觉得挺面熟,不过他不记得我了吧?”
毕竟那时候白玉堂年纪尚小。
“玉堂记忆力很好。”白金堂笑了笑,“他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说着,他又道:“自小被家里惯坏了,脾气不大好,展队多包涵。”
展昭将白金堂当大哥看,玉堂自然就是弟弟。白家与展家一直交好,自己小时候就被父母带着去白家玩过,那时候白金堂还是个少年郎,自己年纪也不大,玉堂出没出生却是不记得了。
原本父母出事后,白家就提议过收养他。只是包局下手快,将他要了过去,展昭年纪虽小,却也懂事得很,知道不能给大人添麻烦。包拯膝下无子,又是父母的上司,做自己的监护人无可厚非。反观白家,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又是生意人家,照顾自己的精力其实有限。
于是他便跟了包拯,再大一点之后,自己要求出国学习系统的犯罪理论,便一直没再回来。
白金堂还能拿自己当兄弟看待,他心里已是感激。而白玉堂,一看样子就是个不好相与的,和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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