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都是后话了。
坐了一会儿后,公孙要告辞,白金堂问:“你还做他家家教吗?”
公孙想了想,“这祖宗我惹不起还不能躲吗?我又不会跟我自己过不去,一会儿就给他老爸家打电话辞职。”
白金堂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是那种人。”
“哪种人?”
“舍小我为大我。”白金堂笑道:“看见失足儿童会帮一把之类的。”
“谢谢你。”公孙没好气地拉开门,一边回头挑起细长的眉,“我脸上写着圣父两个字吗?那是他们自己家的问题,我又不是心理医生,干什么去凑热闹?”
他说着摔门就走,很快听到外头电梯叮地一声,随后没了声息。
白金堂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着还放在茶几上的公孙刚喝过的水杯,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随即扬起一个意味不明地笑容来。
这件事原本没过几天就被公孙策抛在了脑后,但不知怎么的,却被那个莽大汉牛冲知道了。
牛冲为人热情,好打抱不平,放在古代就活生生是个走江湖的大侠客。
他听说了这件事之后,立刻就要去给公孙讨个公道,说什么“你会被欺负,其他人一定也会,得让他们家知道这件事,否则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说得好像那少年是个狂热的连环杀手一样。
公孙无奈,一边翻书查资料做课题,一边道:“我跟他父亲谈过这件事了,让他们提高一点警觉,其他的,交给他们自家处理吧。”
牛冲还不太满意,又嘟嘟囔囔了一会儿,见公孙没有那个意思,只得转身走了。
可没想到这件事就出了岔子。所以说生活才是最牛逼的艺术家,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看到什么。
平淡无波的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期间白金堂不知道吃错什么药,总是没事往他身边凑。
吃饭的时候能碰到,自习室能碰到,连经过篮球场也能碰到。
对方仿佛知道自己的所有时间点,总是会提前出现在那里,然后笑得一脸淡定,说一句“真巧啊。”
两人时不时抬个杠,当然一般来说都是公孙挑起的是非居多。他仿佛一见到白金堂就自动开启了某种毒舌功能,损人功力直线上升。
这一日两人从自习室出来,白金堂见公孙眼下有一圈浓浓的黑眼圈,便道:“你晚上偷牛去了?现在课业也不重,怎么搞得几百年没睡过觉一样?”
公孙翻个白眼,“多亏了我爸,小时候训练过我一段时间,虽然不长,但落下后遗症了。我睡觉警觉得很,稍微有点声响就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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