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尾巴,陶醉地自我表彰一番,跳上楼道旁边的一个空阁楼。它望了望下面的草地和黑湖,夜色中有几点魔杖发出的“荧光闪烁”在移动。天气正在转暖,大约不久就会出现大量的室外活动了。
昔日,劫道者四人组和西弗勒斯都经常在这片草地逗留。说起来,当鼻涕猫还是人类的时候,柔弱的,留着黑色长发的背影很让当年的自己关注,尽管自己的反应多半是带头欺负他。
不……现在不是整理这些陈年旧账的时候。西里斯吞了口寒冷的空气,挺起胸膛,压下心里涌上来的其它思绪。
作者有话要说:虫子森森地觉得这文已经离文案描述的情况越来越远了。。。。。
☆、再次挑衅
“西弗勒斯在学校里?”
“是的,父亲。”德拉科笔直地站在卢修斯面前,低着头,准备承受任何可以预见的狂风暴雨。
卢修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里正拿着今天傍晚满街派发的《预言家日报》号外——这对马尔福家来说决不是什么好消息。在德拉科自以为一时稳住了哈利?波特的时候,那混账小子居然拣了个周末,跑去向魔法部递交了那份该死的《关于追究部分家族在战时大量转移财产的责任及战争赔偿要求》提案。一个小时之后,这件事就被每天等候在魔法部里,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公诸于世。
“父亲……”德拉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
“绝对别让你教父做魔药。”卢修斯看着报纸,口气很平淡。
“他没有做。他这个样子没法做魔药,学校里没有特制的小猫坩埚。”
“那样很好。”卢修斯的脸色毫无变化,好像外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我不对。我不该整天把他关在房间里。看不到魔药,他在这里一定待腻了。他手腕的伤好了吗?”
“早就好了。”
一点点皮外伤而已,德拉科心想,西弗勒斯自己从来没把那伤口当回事。只是他和母亲都明白,父亲对教父的关心,早就超过了任何朋友的范畴。要不是母亲对教父极其欣赏乃至尊敬有加,恐怕她多年前就跟父亲离了婚——德拉科甚至怀疑,母亲对教父怀着同样的心思。
“他为什么突然要留在学校里?”卢修斯放下报纸,冷不丁地问出了这句话,同时抬起眼睛看着儿子,“那天他是被你带出去的吧?”
“他…………”德拉科一时语塞。
诶,事已至此,他没法撒谎。德拉科喘着气,用眼神扫了扫地板。
其实,父亲心里是很明白的啊。
“他指导我做美容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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