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身下探去。
他曾经也听说过宫刑后的人依旧会有欲望的,然而这样的欲望如何发泄,却是一个问题。在之前乌鲁西从未接触过这方面的知识,此时也只是想当然地去做。
之前为了不让哈娣发现他身体的异状,乌鲁西用手遮掩住了鼠蹊部,然而那时他也小心地弓起手指,不接触陈旧的伤口,往日即使是沐浴,他也不过看也不看胡乱揉搓一通就算了。然而现在他已经不能这样简单应付,当柔软的指腹贴在残损的柔软上时,他全身战栗。
似乎是久违的感觉,欲望在复苏,轻微的碰触都能点燃熊熊烈焰,而乌鲁西却只觉得有种作呕的感觉,手指下明显异于常人的残缺刺激他紧绷的神经,手指细密的撩拨让欲望更加炽烈却找不到出口。他低着头,水下手的动作在水面上漾起涟漪,昏白的色泽掩饰了具体的形状。
他的呼吸重了,瞳孔也不由自主地扩张,但是整张精致的面孔却保持着至极的冷淡,甚至含着隐约的屈辱而非欢乐。眉头蹙起,双唇紧抿,不被人看见的牙关也紧咬。
这样的行径,被称为自渎,自我的亵渎。或许有快感,然而内心更多的却是空虚。当一滴水从发际流下,从睫毛滴落到水面的时刻,乌鲁西闭上了双眼。
“够了。”声音在距离乌鲁西十几步远的地方响起,有些颤抖,有些坚决。
乌鲁西动作的手一僵,滞在那里。
“……”拉姆瑟斯站在池边,握了握拳。他一直没有离开,只是乌鲁西心中太乱,所以才会没能察觉他的位置。而刚才,他就这么看着乌鲁西细小的动作,做出这种事却没有一丝心甘情愿的愉悦,整个人身上的感觉只让他感到阴郁沉闷,太复杂。
“够了。”他重复了自己的话,音调低下来,如同喃喃自语。
按说在这种场合的这样一幕,合该是尴尬的,然而当时双方似乎都没有这个觉悟,就好像此时的一切无比正常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只是乌鲁西的动作停了,手却还放在原本的部位,一动不动,连被遮挡在眼皮下的眼珠也没有转动的意愿。
然后他感觉对方的接近,从后背方向伸出手臂,粗糙的手指从他额前划过,把遮住脸的发丝拨到一边。乌鲁西缓缓睁开眼,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怎样的感觉。
狼狈,好像所有的不堪都被摊开在阳光下,被炽烈地灼烤;沉寂,在幽黑而没有边际的空间里,尘埃落定;愤怒,想要把满腔的情感发泄出去,就如大坝决堤;软弱,本来从未有过的感觉,想要就此放弃。
为了这具身体,这个身份,他做的还少吗?然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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