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等相处的,但是掩藏在凯鲁的心里,一定存在着一种优越感。一旦这种优越感被打破,很多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凯鲁怀疑塞那沙和夕梨的关系,而此时夕梨专程去给塞那沙送行,更加深了凯鲁的这种怀疑,让他感到很不高兴。所以在乌鲁西提起夕梨的时候,凯鲁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往常的温暖情感,而带着怀疑和审视。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乌鲁西一直以来的准则,所以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摆出了一无所知的无辜表情,然后继续“安慰”凯鲁。
“夕梨小姐也是代替您去送塞那沙王子,毕竟他可是要去埃及那么遥远的地方,就算是成为埃及地位最尊崇的法老王,但是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远在异国他乡,哎……夕梨小姐送送他,也算是给塞那沙王子一点安慰吧,一直以来,塞那沙王子对夕梨小姐都很有好感呢。”
埃及地位最尊崇的法老王?对夕梨有好感?简单的几个字眼,很容易就刺激了凯鲁的神经,此时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了塞那沙将要得到的地位,还有他和夕梨之间的那些暧昧。
在那一瞬间凯鲁突然产生了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念头,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一切已经成为了定局,根本不可能在改变了。于是他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显露出一点失落的神色,很好地取悦了一旁的乌鲁西。
“但是不论如何,塞那沙是去了埃及……他的处境会很尴尬吧?而且不能娶自己爱的女人。”凯鲁低声说着,不知道这是在陈述事实还是在说服自己。他应该希望塞那沙过得好的,但是为什么自己会不断强调他过得不好的印象呢?
“是啊,所以夕梨小姐能去送他,他一定很安慰。”乌鲁西见好就收,最后淡淡地点了点,不着痕迹地哽了凯鲁一下。隐藏在温和的安慰之下的,不过是恶意的嘲讽和捉弄。
可笑看不穿他面具的人,喜欢的到底是那温和的面具,还是面具之下锐利的刀锋和甜美的毒药呢?
“谢谢你,乌鲁西。”心情终于平静下来之后,凯鲁微笑着道谢,而乌鲁西也自然地回以一个温和的笑容。这场景如果由外人看来,必定是无比干净美好的。然而通过水镜看着这一幕的娜姬雅,却皱起眉,开始思索乌鲁西的目的何在。
刚才那一番对话,凯鲁·姆鲁西利无法察觉到乌鲁西话语中的玄机,也不会想到乌鲁西是否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但是娜姬雅作为旁观者,作为知道乌鲁西来自埃及的人,却可以察觉到他是刻意提到某些关键字的,乌鲁西在引导凯鲁对塞那沙产生间隙。然而这对他来讲有什么好处呢?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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