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都钻进帐篷睡觉去了,独留下这两个人在火堆旁。
没有人守夜。根据拉姆瑟斯的情报来看,这个绿洲是没有其他人经过的,也是机缘巧合才会发现这里。也因此不用担心和商队之类的撞上。
他们之间一直在进行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简单而没什么意义,只有彼此才明白之间那种气氛是多么微妙。
然后拉姆瑟斯突然问:“不去洗个澡吗?”他的手指向绿洲中央的小湖。在这之前,他们在沙漠中跋涉了六天了,并没有到其他的绿洲去,水是珍贵的资源自然不可能用来沐浴,所以也就是说乌鲁西已经六天没有沐浴了。对于平时每天早晚都固定要洁净身体的乌鲁西而言,恐怕是很不习惯吧?即使拉姆瑟斯也明白乌鲁西不是不能忍受。现在他不动,恐怕还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拉姆瑟斯完全想象得到乌鲁西去西台的途中,因为不愿意让人看见他的身体,最多用布料打湿了擦拭身体。
“他们不会出来的。”拉姆瑟斯又补充了一句,算是对乌鲁西的安抚。以乌鲁西的性格,虽然对身体的问题无比在意,但是拉姆瑟斯不仅知道他的秘密,甚至见过碰触过,在这种情况下乌鲁西不会在他面前还这么拘谨。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担心其他人。
听了他的话之后,乌鲁西才慢慢站起,往小湖走过去。他的确是很想沐浴了,虽然拉姆瑟斯还在,但对方说真的也不能算是顾忌,何必扭捏作态?不过就是……
月亮升起来了,沙漠中没有云,所以月光显得分外皎洁,将月下的一切都照映得干净清晰。拉姆瑟斯完全没有一点回避的意思,直接注视着乌鲁西脱去衣服的举动,目光灼灼。
保暖和遮蔽阳光用的外袍被脱下了,内里是贴身的隔热长袍,金色的发丝随着动作反射点滴光芒,让人痴迷。从下到上,长袍也被脱下,修长的身体就这么呈现在月光下,雪色的皮肤有一层淡淡的光晕,朦胧的。几乎是不可自制地想起那日在浴池中将对方掌握在手里的感觉,拉姆瑟斯狼狈不堪地别过头去,手捂住了鼻子,低咒了一声:“该死!”
等到他平复了呼吸,回过头的时候,乌鲁西已经浸在半人高的水中,之前没脱下的裤子已经扔到了一边,嘴角嘲讽的笑明晃晃是对着他展开,眼底眉梢都是讥诮,居高临下,放在拉姆瑟斯眼中却平添了几分惑意。
……刚才那一袋子的酒一定让他喝醉了。现在他神志不清,没有自控力了。这么笃定地对自己说,拉姆瑟斯一咬牙,站起来,就直接往乌鲁西那里走过去。
而站在水中的乌鲁西,盯着拉姆瑟斯,放在身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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