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凭借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在彼此的底线之间徘徊,拉姆瑟斯并不清楚乌鲁西到底是什么想法,他知道对方会允许某些事情的发展,却不知道乌鲁西是不是乐意见到一些事。是的,即使他不问这句话乌鲁西也一定会帮助他登上法老王的位置,然而谁知道这是为什么?到底是因为他拉姆瑟斯是唯一合适的人选才勉强的选择,又或者是乌鲁西的确愿意帮助他呢?
明明不该去想这么多,但是却忍不住想要知道,连拉姆瑟斯自己都说不清楚他是怎样的一种心态,虽然一步一步接近了乌鲁西,一步一步踏入对方的领域,却还是计较着那些细节的东西。
他等待着乌鲁西的回答,手指忍不住攥紧了。
“……我不会对你行礼。”似乎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却让拉姆瑟斯全身一震,睁大了眼。
宰相或者大祭司的身份,并不一定要对法老跪拜,然而平时也有着对王的礼节,乌鲁西的话语,已经是默认,只不过依着自己的骄傲不愿意把自己摆在拉姆瑟斯下属的位置,所以拒绝了行礼。又或者那句话有几分只是别扭的不愿意直接说出自己的答案,于是硬要找出一个条件来哽对方一下?至高无上的法老,怎么可能有人不对他行礼呢?
只是拉姆瑟斯并不在意这些,这么多年,乌鲁西做的打压他的事情还少吗?当初的鞭笞,后来的讥讽嘲弄,即使他只是贵族的身份也够乌鲁西吃一壶了,拉姆瑟斯只是明白对方,他知道乌鲁西本来应该是比他还要骄傲的人物,而这样的性格一直没有变,拉姆瑟斯放在心上的就是这样的乌鲁西,他愿意包容对方的脾气。
用了多长时间,花费多少精力才走到这一步呢?最开始的时候,乌鲁西面对自己也是那副温和的面具……
没有惊喜若狂的感觉,拉姆瑟斯只是感觉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就半支起身体往旁边的乌鲁西那里靠过去,看到那人面无表情的面孔时忍不住一笑——这种表情,其实是乌鲁西来应对一些让他不知所措的事时的标准表情,所以其实他不是没有希望吧?
这么想着,他凑了过去,嘴唇就这么和对方相触。
乌鲁西看着拉姆瑟斯靠过来,他没有躲开,只是眼神闪烁了一下,重新恢复平静。这一次的吻和曾经的都不同,单纯的相贴,没有一点点情·色的气息,干净得不像是一个吻。
沙漠中的跋涉让两个人的嘴唇上都有些微干硬的皮,不过没人在意这个,他们静静贴在一起,呼吸交融,好像就这样沾染上彼此身上的气息,这么近的距离,眼睛却毫不避讳地对视着,于是只能看进对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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