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麻烦。”此时,他正坐在庭院中,葡萄藤投下一片阴凉,水池旁摆着桌椅,正好用来小憩。乌鲁西手中拿着一粒晶莹剔透的葡萄,明明是诱人的美食,但他却没有要吞下对方的意思,毫无意义的把玩。
听着乌鲁西说话,坐在他旁边的拉姆瑟斯不自觉的微笑着。凯鲁·姆鲁西利,一听乌鲁西的口气就知道他对西台的三王子没什么好感,这让拉姆瑟斯觉得很安慰。即使从理智上来说,拉姆瑟斯知道乌鲁西不会对凯鲁这样的人感兴趣,更不要提对一个连他的面具都看不透的人产生好感,但是不管怎样,拉姆瑟斯下意识的对凯鲁·姆鲁西利有一种忌惮的感觉,也许因为到目前为止,对方是唯一身份地位和他相当,除去天真之外还算有可取之处,又同样对乌鲁西抱有一样情愫的人?相比来说,同样爱慕着乌鲁西的哈娣则被拉姆瑟斯忽视了。一个根本没有任何影响的女人,何必在意。
带走夕梨,说实话这是一个没有什么难度的任务,那个小女孩没有戒心,不懂得权术,虽然有着独特的性格和认识,但只要和乌鲁西一比,就好像是平民简陋的香料与最上等的熏香相比,谁都知道高低。要把夕梨带到埃及来,那么势必要去西台,也就意味着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无法见到乌鲁西。更麻烦的是夕梨如果在的话,诈死的乌鲁西肯定不可以出现在她面前,也就意味着拉姆瑟斯能和乌鲁西呆在一起的时间也变短了。
但是乌鲁西的口气不是在商量,对于一个他决定要扶上君主宝座的人,乌鲁西不会吝惜予以尊重,所以即使拉姆瑟斯予以了他最大的权利,他在做事的时候还是会征询对方的意见的,像这种命令式的口气最近已经很少出现了,当乌鲁西采用这种口气的时候,他所做的决定就必然是很重要的。即使拉姆瑟斯不算心甘情愿,也不会拒绝。
“那么,有奖励吗?”微笑着问,拉姆瑟斯要求着奖赏。他不在意乌鲁西话语中所说的奈芙提提会出手的问题,乌鲁西不会让一切脱离掌握,最多就是受点苦,奈芙提提的忌惮和刁难……他早就有了准备。
眼神在拉姆瑟斯身上一转,乌鲁西默默起身,直接离开。
再放纵下去就麻烦了。之前不过暂时退了一步没有理会拉姆瑟斯一次对他的冒犯,于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变成了常态。拉姆瑟斯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贴过来,而他自己竟然逐渐有些习惯。
但是到目前为止,乌鲁西还暂时没有找一个情人的想法,特别是对方还是自己决定要扶持的人,这在很多时候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麻烦是麻烦,只是他也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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