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法老的人选之后,拉姆瑟斯就顺理成章地开始处理埃及的政务。
这对他而言并不困难,毕竟他到底也是从小就在处理家族事务中长大的,而且拉姆瑟斯的身旁还有一个乌鲁西——乌鲁西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情,可不缺乏经验。如此一来,原本一群等着看奈芙提提继续把持朝政或者等着看拉姆瑟斯摔跟头的人惊呼失算,拉姆瑟斯处理这些事务的感觉,就好像他真天生就应该是法老王一样,出身贵族世家,能力卓越,身具王者风范,怎么看拉姆瑟斯作为法老王都再适合不过了。
而就是这么短暂的一段时间内,通过这些看似并不是特别重要的小动作,拉姆瑟斯一步一步稳固着自己的地位,在不知不觉之间慢慢站稳了脚跟。
直到登基的那一天,天色还暗沉着,拉姆瑟斯就已经起身,在宫女的服侍之下穿戴好法老王的圈套礼服——除了头冠,那是在仪式上才会戴上,象征着他正式掌权的物品。事实上,由于埃及的特殊气候,法老王的礼服也不可能像乌鲁西曾经所见的那么繁复华丽,相对而言简直轻便得很,不过是和往日同样的裙衬加上披风——只不过是用更加珍贵的织物加上华丽的金银装饰罢了。
可以显示出法老王不同的,或许是拉姆瑟斯脖颈、头上、手脚处层层叠叠的首饰吧。黄金为底,其上勾勒出夸张的线条,环绕着大颗大颗的珠宝,光辉惊人。但是即使在这样的宝光之中,拉姆瑟斯仍然不减半分风采,让这些装饰都成为他的陪衬,而非被掩盖。
这个过程中,自始至终乌鲁西都在一旁看着,金发的神官一如往常穿着宽大的袍服,即使是在这种再理智的人都会泄露几分喜悦的日子里,他的表情还是冷静自持的,站在那儿看着人来人往忙忙碌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然而他从奈芙提提明确提出让拉姆瑟斯继位成为新的法老之后,就一直呆在拉姆瑟斯身边,没有离开过皇宫。曾经认识乌鲁西的人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明明是一个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死去的人,现在却正大光明出现在皇宫,出现在下一任法老的身边,而那位尊贵的继承者明摆着十分信任这个人……让人不由感叹这神官真是好心机,好运气,成为了拉姆瑟斯的心腹。
当然,真正离他们近的人才发现的了事实——根本不是乌鲁西扒上了拉姆瑟斯,而是未来的法老王死缠烂打厚着脸皮纠缠着神官,甚至乌鲁西几次想要离开皇宫都被拦下来了。
登基典礼将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尼罗河的时候开始,在这之前,所有的侍女都被屏退,整间房间里只剩下拉姆瑟斯和乌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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