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晃了晃手里的短刀,森森寒光反射到拉姆瑟斯脖颈处,诱发一片寒意。
喉间隐约的刺痛让拉姆瑟斯讪讪地抽回了手,这么多年时间,虽然乌鲁西在外人眼里一直都很温和,但只有真正和他相处久了的人才知道他骄傲的性格,说一不二,惹恼他之后他会做的事情,还真不可预料。
乌鲁西这才将短刀插入鞘内,幽光闪烁的短刀发出铮地一声轻吟,隐没在镶嵌宝石的华丽刀鞘之中。
正当乌鲁西想要把这把用于防身的短刀收起来的时候,拉姆瑟斯突然出手了,此时乌鲁西只是轻松地握住了刀柄末端,并没有紧紧把短刀握在手里,而拉姆瑟斯的手指灵活地捏住刀柄靠近刀刃的地方,一用力,就让整把刀从乌鲁西的手里脱了出去,然后被拉姆瑟斯很快地丢到了墙角。
几乎是与此同时,拉姆瑟斯空闲的一只手抵住乌鲁西的后脑,头配合动作,直接吻上了总是让自己吃瘪的嘴唇。
后果?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能占多少便宜先占了,要不然真像塞提所说的那样一个月……那可不是睿智的拉姆瑟斯大帝会做的选择。
动作太急,不小心撞了上去,弄伤了嘴唇部分脆弱的组织,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而拉姆瑟斯只是把舌头从对方双唇间灵巧地探入,先在上嘴唇内侧舔弄一周,淡淡的血液就这样顺着舌尖弥漫味蕾,铁锈的味道给人别样的诱惑。
另一只手并没有就此清闲下来,而是搂住了腰部,往前一带一抬,左腿从下方挤进去,一转身,就变成了他把乌鲁西抱在腿上亲吻的姿势。至于撑在自己肩膀上抗拒的手?那点力道拉姆瑟斯还应付的过去。要知道在这么多年时间里,拉姆瑟斯已经充分了解了战斗力在这种时候的效果,只要他能强压下对方,所有问题就抖不是问题了。也是如此,他才很注重在这些方面的锻炼,从没有放松。和他相比,生活环境制约太大的乌鲁西自然不可能像多年前那样轻易战胜他了。作为埃及的大祭司,难道还要频繁地上战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