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当属金蚕蛊,最不厉害的也能十年后要了人命,然而让人瞠目的关键在于,这些普通蛊只有一种是中者立即生效的,但这一种偏偏是癫蛊,中蛊之人愤怒凶狠,极具有攻击性……
“小柏,看来这蛊是别人用来报私仇用的,咱们防身却是用不到啊。”祁钰苦笑了一下,谁还能在刀剑砍过来的时候撒一把蛊出去,说咱们十年后走着瞧不成?
“嗯……这些蛊的目的性都太强了。不过我看着这石头蛊不错,等我跟平一指学医术学得多了,再看能不能把它改进了。”东方柏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非常认真。
“也好。”
两人用过午饭,祁钰便把东方柏送到了平一指那里,那带着弟弟来看病的汉子已然不见,小院里的血迹也被清理干净了,倒是叫他们两个看到了个熟人:当铺老板。
那老板的儿子十五六岁的样子,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面色蜡黄,形容枯槁。当铺老板正向平一指叙述病情症状。
“这孩子总是发热,嘴里恶臭,不是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就是暴躁发怒,总跟我说见鬼了什么的,不管醒着还是睡着,忽然就能一嗓子把你喊醒了,嚷嚷着‘走开’、‘不是我害你’,还总是挣着要去死。”
祁钰和东方柏对视了一眼,真是奇了,这症状,怎么越听越像他俩刚刚看的那些蛊中的一种,中害神。
平一指摆摆手:“你上次来的时候就和我说过他的症状了,不用再多说。我要给他施针,只是他身子太弱,一次治不净,要多施几次针才能痊愈。”
祁钰和东方柏又对视了一眼,《蛊经》上只粗略地提了一下预防中蛊的方法,并未提及如何医治,平一指竟能如此自信,看来他的医术真是非比寻常了。
祁钰心知传道授艺都极忌讳外人偷师,便把东方柏放到平一指那里,自己跟着当铺老板出来了。两人沉默了半晌,祁钰觉得该调节一下气氛,便道:“不知道老板家的公子因何得了这种病?”
“唉,还不是因为他调皮贪玩,碰了一位客人当的物事。”当铺老板叹息一声。
“哦?老板怎么知道是因为这个?”
“那东西一看就知道是苗疆那边来的,可漂亮的银器。不过苗疆的人都邪乎,一般我是不收他们的东西的,要不是当时有人收这东西收的急,给的价钱还好,我才不会收。小哥啊,明天你就要正式上工了,先和我去店里分辨一下东西的真假、价钱的高低吧,要是你眼力毒,我就把你推到柜台,多开你一份工钱。”
两人说着回到了当铺。老板拿了几件东西出来,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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