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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铜牌怎么了?”祁钰没有看出这面铜牌有什么玄机。
“这是庆王府的私有令牌。”东方不败接过铜牌,仔细察看了一下,答道,“前些年我还是香主的时候,暗杀过几个庆王府中的高手。他们身上带着的,就是这种铜牌。”
“这样属下就更不明白了。五毒教素来不与朝廷有所牵扯,庆王府何必派遣大量高手远赴苗疆对付五毒教?”
“庆王府的意图并不是教训五毒教,而是抢走五毒教的蛊虫。蓝凤凰,教中的蛊虫都被抢走了?”东方不败将铜牌收起来,问道。
“基本上都被抢走了,教众也失踪了几个,只怕是被他们绑走拷问蛊虫的用法去了。现在还算得上珍贵的,只有属下手中的金蚕蛊王了。最重要的是蛊巢被抢,五毒教元气大伤。”
“蓝教主,我问你一事。”说到这里,祁钰插了一句话。
“公子请讲。”
“子母金蛊若已入体,可否再取出?”
“你想干什么?”不待蓝凤凰答话,东方不败便眯起了眼睛。他盯着祁钰,眼里闪过危险的光彩。
“我说……”平一指忍不住了,敲了敲桌沿,“你们让暗卫一路火烧火燎地把我拎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坐到这里打瞌睡吗?没事我可走了啊。”
“我们说着话,你不会过来看病吗?”东方不败的怒火立刻转移到了平一指身上。
“行医论道讲究望闻问切,我这望是望了,你们总得让我问问吧?一会儿祁钰小子没命了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凶!”平一指一翻眼皮,毫不在意东方不败的怒意。如果说平夫人的教训是终极伤害,那东方不败的威胁连暴击都算不上。
“好了好了,你快给祁钰看看吧。现在教中正是多事之秋,小乖乖已经够烦了。”平夫人推了推平一指,把平一指推到了床边,又转向东方不败,道,“宝贝儿,要说起庆王府,我和你师父倒是知道得不少。平日里来一指这里求医问药的人有很多,大多都会说说受伤的缘由和一路而来的见闻,所以我这边的消息还算灵通。听说这几年朝堂上的那位正主不太管事,庆王爷又是新王即位,野心很大,变变天也不是不可能的。”
“新王即位?”东方不败问道。
“是呀。你这几个月就算没在教中,也该听到了风声吧?老庆王一夜暴毙,独子朱世嘉继位。那小庆王很会笼络人心,自身本领也不小,才这几个月的功夫就在朝堂上立了威。”
“你们娘俩一会儿再谈正事,我们先说说祁钰这伤。”平一指在一旁打断了平夫人的话,他捋了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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