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怎么死的?”初尘伸手去摸徐氏的脸颊,止不住大哭,没想到自己刚离开祁阳城,徐姨就遭此不测。
“徐姨她自尽了,初娘节哀。”一旁有下人回道。
“自尽?怎么自尽的?徐姨好好的,为何要自尽?”
“徐姨在江边用一支荷花簪刺入了胸膛。前日亥时,徐姨出了门,到了子时还不见回来,众人便去寻找,后来有渔夫发现了徐姨的尸身。”
“什么荷花簪?我根本没见过徐姨有什么荷花簪!”
“郎君说,那是他赐给徐姨的,想来徐姨极为看中,从不曾示于人前。”
初尘怒气冲冲地进了何樰的书房,“徐姨她怎么会自尽?父亲有没有去调查清楚?”
何樰此刻神情颓丧,仿佛老了几岁一般,并不答话。
“我想一定是有人杀了徐姨,一定是母亲做的!”
“休得胡言!前日夜里,我在你母亲房中留宿,她未曾踏出过房门半步。”
“母亲是你的发妻,你当然维护她了。”
“你是潇湘郡主,怎么对你父亲如此无礼?传了出去,你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名声可就毁了!”
何樰不再理会初尘,径直出了门。初尘不敢再纠缠,父亲并不宠爱她的生母,且这些年来,自己分到的父爱也有所不足。
一旁的奶娘陈氏见何樰出了门,对初尘说道,“那日,柳大娘子确实没有出过门。”
“不是她,那还能是谁?”初尘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柳氏的怨恨。
湘江边,孤舟上,何樰拿出那支荷花簪,反复摩挲着,昔日旧事历历在目。
第19章 娥皇女英
二十年前,永州水府。
永州行军司马何承勉携子入永州水府。
丫鬟来报时,水府二房主母唐氏喜出望外,忙朝身边的少女喊道:“横波,你还不快回去梳洗一番。”
那位名唤“横波”的女子略有些不情愿地应了一声,低头往自己院内走去,谁知猛地撞到了表姊柳疏影,只见疏影今日穿着浅红色绣合欢花襦裙,脸上略施粉黛,光彩照人。
一旁,大姑母柳水氏拉住横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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