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也必须解释清楚的,“同生蛊,并非只是种植体内就可以的,还必须以种植子蛊之人的根本来喂养母蛊,在之前八年之中,那两人每隔一段日子都会以血喂养。当然,也可以不是血而用其他,但无论如何,在他们自愿植入同生蛊时,你就离不开他们的血或者其他东西了。”
而那两人,也早就把自己的一生搭了进去,正如目蛊离不开子蛊的自我献祭一样,子蛊也离不开母蛊,就如同幼鸟离不开母鸟。这就是蛊毒的绝妙之处,也是难缠之处。
这一次,景云花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咽喉间干干涩涩的有一种火烧的焦灼感,生生的刺痛:“你的意思是,我八年间喝了他们的血?还喝了很多次?”
“三个月一次。”这同生蛊还真是如它的名字一样,一旦植入就同生共死相依相偎无法分离了。
“若……若是我死了,他们会怎样?”这句话问的艰难无比,景云甚至有点不想知道答案。
幽幽的看了一眼景云,陆小凤掩下眼中的思绪:“他们会死。他们死了,你亦然。只是,子蛊有两名,失去其中之一,你不会死。”这就是子蛊和母蛊的差别,可以说母蛊是子蛊唯一生存下去的依赖,但子蛊却不是母蛊的唯一选择,至于几种选择,那必须看母蛊产下的子蛊存活几率,而景云他们用的,恰巧是剩下两条子蛊。
沉默,染重了空气,渐渐的令人窒息。
景云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有什么感觉。感动?的确有,毕竟有人愿意这样为你续命这样重视你,是人都会感动;束缚?也有。他本就是个容易犯蠢的人,也因此容易丢掉性命。但现在,他的身上多承担了两条人命,也就意味着他必须比以前更多的注意保命,这如何不是一种束缚?但最多的还是一种撼动吧,人生在世不称意之十之八九,但若有着那么几个人愿意为你做到如此地步,一辈子就值了。
“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命压在他人身上,这实在说不上是理智。”
“每个人总有那么一些人能够让你失去理智的。”或多或少罢了。若真的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了,那么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陆小凤。”
“嗯?”
“为何你总是劝说我去接受呢?你该知道的,一旦我接受就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论西门吹雪还是叶孤城都终将无后,意味着他们一辈子都只能将关系藏于地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的朋友那般坦然看待这种奇怪的关系的。
“并非劝说,只是我知道,人一辈子没几个八年,谁都消耗不起了。”纵使面容看不出半丝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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