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动量不大,只是慢走。
叶径坐在健身球上静静看她。
她好奇, “叶径, 你为什么不运动啊?”好多男人在秀肌rou,他却穿着休闲衣裤。
“不想动。”他稳稳坐在球上。
叶翘绿减下跑步机的速度,朝他招招手。又是那种呼小狗的样子。
叶径站起, 走上前。
她低声问道:“你做一次是不是很耗损体力?看你今天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昨天搓他搓得左手酸得不行。
力是相互的,他被搓那么久,肯定也累。
“昨天那次?没有耗损。”就那么点运动量,连前戏都算不上。“而且我没有无精打采。”
叶翘绿怀疑地看他。
叶径平淡说, “以后我们关门三天三夜,我会用事实来证明我的实力。”他在此立下了承诺。
她自然没听出他的认真程度,笑着把速度调快,慢慢跑动。
隔壁椭圆机上有个女人肆无忌惮打量着叶径。
不远处一个自拍的女人目光也向着他。
虽然他没有脱衣, 但是挺拔身姿不输在场任何男人。何况外貌清俊,说他禁欲,眉眼又隐藏邪气。说他放荡,唇角却冷漠无情。
这一种矛盾的面相亦正亦邪。
两个女人都盯上了。
叶径察觉到这些勾引的视线,眼里霜寒乍现,往椭圆机方向瞥过去。
从小到大,这样的异性目光他见得多了。
叶竹贤和施与美是俊男美女。
叶径未出生,亲戚们就说,“两人生下来的肯定是个大美人。”
儿童时期的叶径,长得像施与美,比女娃儿都漂亮。
叶竹贤没瞧出叶径与自己相似的地方,琢磨着:“与美,这真是我儿子吗?我很怀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