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他和隔壁的六郎连小手都没来得及拉呢!
“停停停!”谢介怒了。
飞练从谢介怀里抬头,冲着旁人呲牙,它其实也不是对谁都那么投缘温顺的,凶残起来很是吓人。
二爷则配合着用那尖细的好似内侍的嗓子喊了句:“大胆!不敬!怎么和我们世子说话呢?!”
说实话,就谢介身边人这个配置,说他不是衙内纨绔都没人信,连他们家的鹦鹉都会鸟仗人势。
谢介只能像个花花公子一样,左拥右抱,来回安抚,让飞练收起了它的小尖牙,用瓜子堵住了二爷的碎嘴。
最终谢介还是去了隔壁,坚决没带四生子,他现在看见他们就脑仁疼。也因为他们那个凶神恶煞的样子,确实容易引起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边是要去打家劫舍。
可惜,房朝辞并不在。
“他去哪儿了?”谢介的怀里抱着猫,肩膀上站着鸟,一脸懵逼,大早上不在家,瞎跑什么?
负责接待谢介的是房府的宅老,一个并不老的宅老,人称忠叔。忠叔也算是谢介的半个熟人,就那天因为六郎买角子耽误事而责备了他半天的中年男子。忠叔同时也是六郎的亲爹,他还指望着未来让六郎接班呢,但六郎却始终还像个孩子似的,这怎么能行?
“实在是对不住。”忠叔陪着小心。
六郎多少年轻气盛些,嘟囔道:“有一种东西叫上朝,我们阿郎可忙了。”
六郎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至少他克制住了继续说下去,好比类似于“不像有些人整日无所事事”。他对谢介的印象不算好,但也不算坏,至少在他知道谢介是因为被天石砸了脑子而没办法出门的时候,他还挺同情他的。六郎本就是个勤快性子,又以工作狂房朝辞为榜样,他是真心实意觉得不工作的人一定很空虚很可怜,他还是不要戳世子的伤疤了。
谢.不工作.也没工作.介:“……”
“您要是没什么事,就……”还是六郎开口,他也不是赶客,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公主子摆脸色,只是如今房家确实忙,“府上人来人往,怕冲撞了您。”
六郎说的很委婉,但谢介根本没有那个情商反应过来也许是他妨碍了别人。
“最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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