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嚷嚷出去?我可是拿了你的把柄的。”
“对,你拿了我的把柄,一定要好好利用啊。”房朝辞笑眯了一双风光霁月的眼睛。
“那你还不快来巴结巴结本世子?说不定我心情好,就忘了呢。”谢介也算是个戏精了,一个人在家都能脑补出一场大戏,更不用说如今有个干什么都特别配合他的房朝辞了。
房朝辞顺势捞过了谢介的手,给他捏起了小臂,书经通脉,按摩放松。
“爷您看还满意吗?”
“凑合。”谢世子很矜持。
不等两人继续,外面已经有了响动。谢介今天是一大早喝了粥就跑来房朝辞家“帮(添)忙(乱)”的,两人一起吃了朝食,又聊了一会儿天。第一波客人也该到了登门拜访的时间。
第一批到的自然不可能是自持身份的大家,却也不会是身份过底的寒门,大多都是和房朝辞有点交情、比较相熟的朋友。
其实就有东海展家然字辈的嫡孙,展豁然。
展豁然,人如其名,是个极其侠气,又不免有些跳脱的青年,走到哪里都是一派大大方方、爽朗义气的样子。来房朝辞的新居,和进了自己家也没什么区别。伴着几个同圈子的世家子弟,一路有说有笑,高谈阔论,远远看去,正是时间再难复制的意气风发。
走过前院时,展豁然一抬头就看到了飞练。身为房朝辞真正的多年好友,他自然是认识这只狸奴的,说是房朝辞的掌中宝都不为过。
而如今这掌中宝,正心甘情愿的驮着一只莫名就能从它脸上看出点狐假虎威意思的凤头鹦鹉,那作威作福的派头,别提多逗趣了。
展豁然不免多看了几眼。
但不等他问引路的女使这鹦鹉哪里来的,就见那个贱嗖嗖的鹦鹉已经极其敏锐的抬头,看向了他,带着飞练一起,两双眼睛,傲慢又警惕。
“看什么看?!”二爷这话明显是谢介教的,和谢世子如出一辙的欠揍。
展豁然不知内情,还以为鹦鹉真的会骂人,觉得这好玩极了。一群华服青年也难免跟着好奇,甚至有好事者追着问:“看你稀奇啊。你在做什么?”
不少人都在等着听鹦鹉驴唇不对马嘴或者反驳不上来的笑话。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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