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便是德,我看不尽然,你诗文学得很好。”
薛王氏想要辩驳,但又舍不得推辞这称赞,她不想说因为自己的名字相合才记下了这句诗,闺中时她的确不爱念诵诗词。薛王氏看丈夫温柔的脸庞,暗暗下定决心,要多读些诗文才好。
“阿素,今晚走回去用热水泡澡,再让丫头给你按摩腿脚,不然会疼的,明天我再来陪你用晚膳,还陪你散步,明天咱们争取走远一点。回去可不能任性,你的食谱都是大夫配的,好好吃饭知道吗?”
“知道了。”薛王氏被这一声又一声的阿素叫得软了心肠,丈夫说什么就是什么,半点意见都没有。
薛王氏晕乎乎得就走完了以前三天都走不了的路程,回到厢房,让湖绿扶着去沐浴了。
待薛王氏一走,薛逊马上冷了脸色,转到外院书房,奶娘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旁边高几上,摆的就是那盅补汤。
在来的路上银霜和薛逊再汇报了奶娘平日里的事迹,不是大jian大恶之人,不过是克扣一下小丫鬟,偷jian耍滑、欺软怕硬罢了,这些薛逊都能忍,最不能忍的是她挑唆着薛王氏把王家当成自己的家,薛家则是暂住的夫家。
薛逊原想小惩大诫,再看看他的儿子已经仗着薛家的权势在外面低价买进田产房屋,就决定不再忍了,正好借机发作。
“大爷,大爷,老奴错了,老奴错了,老奴就是担心奶奶腹中的哥儿啊,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奶娘一见薛逊进来,赶紧磕头赔罪。
以奶娘的能力,如果没有薛逊的默许,她怎么可能拿得到食材,再“悄无声息”的瞒过众人,做好送到薛王氏的餐桌上。
“服丧不守孝,你这是为主子好呢,外面害人的都没你这样恶毒,不孝的罪名压下来,薛家满门还有什么出路?”薛逊狠狠狠道,“看在你服侍太太多年的份儿上,也不要你的狗命,滚去庄子上安稳带着,将功补过吧。你是陪房的奴才,一家子都在奴籍上,奴无私产,你在顺河巷的宅子和东郊的良田就别惦记了。”
“大爷!”奶娘发出一声哀嚎,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一盅补汤还有求饶的余地,田产和私宅那才是催命符。奶娘软瘫在地,不敢动弹。
“行了,去给太太告辞,就说你儿孙病重想要请辞回家照顾,若不是顾忌着太太的身子,你这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