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徐皇后去后,成祖竟有意求娶二十七岁的徐氏三女,不成,就空置后位,以至当时流传后位只配徐家拥有。徐家的功勋、荣宠都不是严立德能比拟的,可现在仍旧只有定国公一系尚存。民间有流言徐达为太祖赐下烧鹅毒杀,不管是真是假,可自徐皇后之后,后族皆出平民之家是不争的事实,或许皇帝真的忌惮徐家,忌惮以徐家为代表的功臣。
“我们怎么办?”钱则羽问道,她不信他的丈夫会束手待毙。
“当年庆阳伯重礼求助,而今皇后对你还亲近吗?”严立德问道。
“亲近,我待皇后恭敬,咱家家风清正,皇后素来礼赞有加。”
“宫中依旧没有子嗣诞生对吗?”严立德问道。
“没有,陛下不爱亲近后宫,传言与宫中近侍有染。”
“很好,你回去继续亲近皇后,要更亲近。”
钱则羽听懂了严立德的话外之意,小声道:“我知道了。”
严立德抽身退步,醉卧在假山旁边,被他遣走的小太监叫醒他,道:“伯爷,奴婢可找到您了,天寒露重,可不能坐在外面。”
“我在外面?”严立德醉眼惺忪,伸手摸了摸假山石块,迷糊道:“好像真在外面。”严立德甩头努力然给自己清醒,就着假山上的冷水洗手,把水拍在自己脸颊上,神志顿时一清,至少能被太监扶着走回主殿了。
大宴过后,皇帝为表君臣相得,留严立德在乾清宫夜宿。
就算是夜宿也是两个床,严立德洗漱过后坐在自己床上打坐,皇帝梳洗完毕进了寝殿,看到的就是严立德盘腿打坐五心向天的模样。
“严卿这是做什么呢?”
严立德无奈睁开眼睛,道:“臣在解酒呢,快速运转内力有解酒的功效,臣今晚喝得太多,正运功呢。”
“哦,那现在清醒了?”
严立德更无奈了,“内力也不是万能的,还有个过程,刚在紧要关头呢。”
“哈哈哈,朕让你功亏一篑了?”皇帝有种恶作剧过后的迷之快感,笑道:“朕让人备解酒汤。”
严立德敬谢不敏的摆手,那味道还是算了吧,道:“现在再喝也没用了,明早起身,必定头疼。臣夫人家教严格,下次再不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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