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个变态,还是个变态的战斗狂,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猎人可不少……
尼特罗突然愁闷了,一年就那么几个新生猎人,哪赶得上死亡的速度!
发愁郁闷的尼特罗果断迁怒了金:“都是金没能力,就连屋里人都管不住!”
“哗——”
比暴雨还瓢泼的水临头浇下,让尼特罗的身子完全僵住了。他维持着躺在摇椅上端着茶杯的蠢样,僵硬着身子感受那水流过身体的……瘙痒。
看到那水成股流下,并且呈现灰黑色,尼特罗就像被爆了菊花一样猛地跳了起来,手上的茶杯脱落,掉在地上,碎了。但他完全没把一点注意力投在那上面,他伸手在头上抹了把,看着黑乎乎黏稠稠的手,他哀嚎一声:“我刚染的‘黑劲钢’啊!”
“一把年纪了,你好意思我还要脸呢!”说话的人一头白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脸上有细微皱纹,却不显老,只让她多了丝成熟女人的风韵,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明亮如繁星,温柔如春水,她朝着尼特罗哼了声,“老头子你又在背后嚼舌根。”
你是我老婆,不是金那混小子的老婆!
尼特罗呜咽一声,没敢把话说出口。这么多年,他早习惯了,自家老婆一碰上金,就完全没有原则,而他的地位,还比不上原则……金那混小子怎么就那么讨长辈——尤其女长辈——的欢心?
乌尔丽卡看了看监视器,“喔”了声:“是那天和金一起来吃饭的孩子啊。”
尼特罗一愣:“那天是哪天?”他怎么不知道丽卡最近有见过金那混小子。
乌尔丽卡看着视频里西索手指翻飞的动作,笑眯眯道:“就上次你有事没回家的时候。”
尼特罗一窒,没回家是因为他去女仆咖啡屋看猫女郎了……尼特罗被鼻间的异样吓得赶紧扬起头,做高深莫测冥思苦想状:“哦,那次啊,协会有点事要我处理。”
乌尔丽卡和他生活了快一辈子了,还不清楚他的德行?她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尼特罗,“还不把去你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洗掉。”
乱七八糟?
尼特罗摸摸鼻子,要不是被浇了桶特制的“洗发水”,他的头发会掉色吗!
但这么多年,尼特罗一直是个妻管严,被乌尔丽卡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至少表面上绝不敢违背乌尔丽卡。
所以,才在对西索搞出来的问题头疼的时候迁怒到金身上,要是金有乌尔丽卡的手段,西索还能蹦哒得那么欢吗?
——尼特罗表示,这绝对不是嫉妒西索。
笑话,西索那个一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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