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粗鄙人物,也佩得自己尊重?多亏现今不流行叫爸妈,不然打死自己都叫不出口。柳娘如今还十分骄傲,一般二般人不放在眼里。
“娘,小妹就是病糊涂了,不是有意的。这几日我在房里照看她,话都少了,哪儿是以前叽叽喳喳的样子,说话还时不时结巴,也不知是不是伤了嗓子。”月娘温柔解释道。
“什么,伤了嗓子,过来我看看!”赵二婶惊叫一声,把柳娘拉到跟前,让她张开嘴给她看看,催促她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柳娘心中一叹,虽然粗鄙,但好歹有些慈母之心,以后不偷偷说她“恶毒”了。柳娘忍着近距离接触从赵二婶口中窜出的口臭,为了这慈母之心,也该忍住!
“吓死老娘了,没事儿,是个能打鸣儿的。”赵二婶查看过后松了一口气,把柳娘推到旁边,道:“还好,还好,要是哑巴了,以后不得嫁不出去!”
柳娘猛翻白眼,果然感动得太早了。
“你这婆娘,太聒噪,还不吃饭!”赵二郎轻怕桌子,喝住嘲笑的两个儿子,开始吃饭。
“今年雨水好,秋收肯定有个好收成!看着天儿,见天儿的下雨,老话儿说的好,春雨贵如油,今年这收成啊,差不了!”
“今年秋收的时候多大两斗谷子,快快活活过了冬不说,这青黄不接的春日里,也不用挨饿!说不得还能吃上几顿疙瘩汤呢!”
赵二婶自己一个人就能唱一台戏,没人和她搭话,她也能嘀嘀咕咕说个不停。
柳娘只有旁听的份儿,她这时候才羡慕那些一穿越就摸清朝代、理清家庭关系的高手,在这破地方好多天了,她还只能听懂简单对话,这还多亏了赵二婶的碎嘴。问题的关键是,赵二婶话多归话多,可一句有用的都没有,直到现在赵二婶都不知道自己来了什么朝代,连家里姓赵都是听旁人称呼的。
“疙瘩汤算什么,要是能吃上白米饭,那才好呢!”大哥儿笑道。
“白米饭,怎么不美死你,干脆想糯米饭算了,白日做梦的东西!”赵二郎轻斥一声,放下碗筷。
如今正是春天,陈粮已尽,新粮未下,家里的粮食都要省着吃,白米饭是员外老爷家的待遇,糯米饭更是逢年过节才有好东西。
训斥过异想天开的婆娘和儿子,赵二郎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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