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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九人,有老有小,不像柳娘独身一人时方便,柳娘也不托大,沿途都请镖师护卫,顺便返货,真正做了商人。一行人坐船到了杭州采买了一批精致丝绸,又请了素有名声的镖行做保,坐船溯流而上,经湖北入贵。长江下游平缓,船只能行,等到了重庆府,镖师一行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公子艺高人胆大,小人们却只敢讨口饭吃,只能送公子到此处了。”镖头叹息,虽知道柳娘不会听,但还是尽职尽责的劝道:“咱们杭州的绸缎天下闻名,便是在这重庆府也不愁销量,公子何不在此地销货,再回咱杭州去?道上也遇到那些苗人、土人,您也瞧见了,不是好相与的。公子与咱回去,某保证不收公子银钱!”
“多谢镖头好意,只是我等行商做买卖的,哪儿敢奢望有一落脚之地,不过四处漂泊枉做浮萍,在重庆府销了货,还要天南地北而去呢!”柳娘只做推辞。
镖头也知道柳娘的心意,如今只是临别前最后一次询问,得到一如往常的答案,并不如何失望。柳娘与他结清了走镖的银子,还附赠一顿好酒食,喜得走镖的汉子们谢了又谢,只说若有长江沿岸的镖要走,还找他们,保证妥当。
柳娘从溧水县到这重庆府,走了两年。
柳娘总说自己日子苦,实际已经是开了金手指。占上辈子信息便利的便宜,对各省情况均有大致了解,又比常人多出了许多见识和记忆,结合实际情况一分析,便大致知晓了商行情况。她也素有急智,即便买卖货物错了一两次,那么转危为安,要么损失很少。一路而来,身上的银子不少反多。
到了重庆府,柳娘照例租了院子住下,又早出晚归为自己这批精美的杭绸找买主,顺便打听贵州的情况。
柳娘本想着在贵州落户,做药材生意,这里的苗药举世闻名。可惜往了此时可不是上辈子,苗人、土人对汉人十分不友好,汉化严重的熟苗又不知道柳娘想要的信息。好东西在任何时候都是好东西,若是柳娘想要药材配方比如云南白药什么的,那早晚是被人下□□死的结局。
一时之间没有头绪,柳娘也不着急,慢慢筹划着。
这天柳娘照例出门回来,却发现家里已经张灯结彩,布置的热热闹闹。
“你么这是做什么?”柳娘笑问。
“大哥连日忙得昏天黑地的,连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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