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白家仗着喜姐儿相貌好,当初可是狠狠要了杨家一笔定亲银子,现在人家熬出来了,可不就不愿意了吗?”
“原来如此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老话儿再没错的。”
柳娘一行人站在边角,每次只要遇到热闹,总有人十分热情的解释前因后果,静静站一阵儿,柳娘就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正值秋日,那跳河的小娘子身上衣衫并不单薄,可被众人围着指指点点,还是抱着腿呜咽。
柳娘和杜星耳语一阵,他挤出人群,买了床薄被回来,柳娘示意武苹给她披上。“白家姑娘可怜遇上了此等事,可不知通知了家里人没有?”
“王公子心善,已经通知白家人了,就不知怎么这么久还没来。”旁边有路人回答柳娘。
并不是多么稀奇的热闹,大多数人看看又走了,只剩几个认识白家人或者好奇心重的还在原地等着。等了许久,才见白家人快步走来。
“你个死丫头!”白家来得是个年轻男人,是白姑娘的哥哥。
柳娘心有不忍,上前道:“这被子是我家买的,就送与白姑娘了。”有微微靠近道:“杨家忘恩负义都有脸活着,白姑娘清清白白一人怎么就要寻死呢?”
因做男装打扮,柳娘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拱手告辞而去。
看着那年轻男子,只顾自己走在前面,又骂骂咧咧的模样,柳娘在心里叹息。
只有武苹天真问道:“他们家怎么不让女人来呢?还能扶着白家娘子。”
众人不语,唯有李家娘子轻叹一声:“不是谁都和公子一样好心的。”
第20章 不种田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柳娘再无逛夜市的闲心,带着众人回来了。
武婶看家,迎上来寒暄,柳娘敷衍几句,往卧室而去。武婶拉着武伯的袖子,小声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物伤其类罢了。”武伯并不多说,他心中有大秘密,不知如何排遣,只担忧的望着柳娘远去的背影,重重叹息。
马上就是生日宴会,虽到此地不久,但也认识了很多商业上往来的伙伴,请了人来热闹一日,柳娘陪酒险些醉了。在这样的热闹下,白喜娘的事情恍若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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