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儿呢!戚昌国夫妻心里明白,不仅不点破,还刻意帮忙呢!
“三哥也不必特意照顾我,我随意找本书看就是。你是来考武举的,专心攻读为要。骑马射箭我不擅长,但武举也有文试,若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能帮着参谋一二。”
“有探花郎辅导,我这武举该是手到擒来才是。”戚昌国笑道,他现在最喜欢听的称呼就是“三哥”了。刚见面的时候柳娘也是一身清贵,熟悉了才知道,她为人风趣幽默,可不是寻常酸儒。
妹夫大舅子二人性情相投,颇能说到一起去。
“你这书房的书都能看吗?若是有戚家秘传兵法,你可先捡起来。我这人书虫一只,见着是书都想一览风采。若是坏了你家规矩,就是我的罪过了。”
“嗨,能带出来的都是些大路货色,只我家乃世袭武职,四书五经之类的东西并不多,恐你看了无趣。”
“读了几十年四书五经还不厌呢?我也刚想看看兵书是什么样儿的。早就听说戚老将军写过《纪效新书》和《练兵实纪》,若能一睹当世军神的风采,无憾矣。”
“都在南边第二路的架子上,一德随意就是。父亲常说兵书写出来就是让人看的,只要不是倭寇外敌谁都能看。可惜我们几兄弟天分不够,都没能领会父亲兵书的真意。”戚昌国让他自己拿。
“我近日交往一位泰西儒士名唤利玛窦,他的带来的数学和锻造之法十分有新意,能量化标准,精确数据,做到统一生产。对改良兵器、推演阵法十分有用。”
戚昌国大吃一惊:“兵器可不是随意能改良的!”私造兵器那是死罪!
“知道,知道,我小心着呢。若是铸刀,每次只一把,都在律法范围内,且我这就是试验,一次次试,都记录好数据,直至做到最佳。成品不是个关键,重点是记录数据。”柳娘笑着安慰他:“再让我这么专研下去,翰林院散馆的时候,我非得入工部匠作司不可。”
“那等我授了武职,兵器铠甲就全靠妹夫了。”戚昌国笑道。
“说到铠甲,岳父在我们南方抗倭的时候,总有撒豆成兵,以纸做甲的传说。开始我以为真是传说,后来读了书才知道,纸甲历史之悠久,从唐时就有。我等书写之纸何其脆弱,就是厚一点的牛皮纸也是用力就烂,怎么能做铠甲?我看《纪效新书》里的确有记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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