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让跟在后面的侍从上去问问,但韦伯不会让他这样做。
无论伊斯坎达尔到底准备做什么,自己必须、也绝对应该站在他身边,就如同他始终站在自己身边一样,可是现在没有足以吸引……不,有一个……只是这样做值得吗?
他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最终决定,好吧虽然这个决定就如同他以前做过的所有决定一样危险,但他依旧下定了决心,“陛下,那位花匠的事情还请暂时放在一边,臣有极为重要的事情想说。我想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有些话是该说的时候了。”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一些,他朝着伊斯坎达尔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希望那个家伙能给自己带来一些勇气。
他缓缓站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标准姿势跪在皇帝面前,这是他曾一度练习过很久的姿势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做罢了。
“我,谨以微薄之身、谨以微小之地、谨以卑微之心向诸神发誓,为您效忠,向乌鲁克的大流士三世陛下效忠,”他抬起头迎着只比跪着的自己高出一点点的皇帝陛下的目光看过去,能够看到的只有对方瞳孔中的自己,“就如同我效忠先帝陛下一样,至死效忠于您。”
虽然可以毫无停顿的说出这句誓言,这个它所包含的意义实在是太过沉重,韦伯知道他现在赌上的不光是自己、不光是整个公国,而是未来。
未来要比过去和现在更重要,他清楚这点,而且也知道自己的一生绝对不可能如皇帝不下所想象的那样值钱。但皇帝还小,他要的只是一个依靠,心灵上的依靠。
当然对于皇帝陛下来说,这种出乎意料的效忠实在是太让他吃惊了,以至于他忘记了那边那个可疑的花匠、忘记了接下来他想要做的所有事情,只张口结舌的无法掩盖他内心的喜悦,傻愣愣的站在那边。
“天……天哪!威尔维特卿……这真是没有想到,我以为要等你说这句话还需要漫长的时间,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