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他被极有礼貌的请到了旁边一个温暖的房间休息,与肯尼斯和迪卢木多?奥迪那先生坐在一起,对于这种分配魔法师显得并不很高兴,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捧着一本书坐在角落里。
韦伯依旧在颤抖,按照迪卢木多?奥迪那先生的看法,这并不是恐惧的象征,反而是一种负罪感,只是骑士并没有告诉他应该如何妥善处理这个问题,只倒了一杯热茶塞在年轻大公的手中让他一定要喝下去,“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安慰你的,”骑士坐在他身边说道,“那一剑的确非常出彩,但保护一个人并不是夺走另一个人生命的借口,你会有这样的反应我并不奇怪,喝杯热茶然后睡一觉你就会觉得好多了。”
他这样说,韦伯也这样做了,但等到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有着温暖壁炉的房间变成了一辆正在行走的马车,而他旁边坐着的正是伊斯坎达尔。这实在太过突然的变化让韦伯目瞪口呆,他张口结舌的坐在椅子上久久无法回神,倒是伊斯坎达尔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冲着他笑了起来,“哟小子,你醒了。”
“……伊斯坎达尔?为什么你在这里?我这又是在哪里?”韦伯跳了起来,却因为动作太快一头撞在了窗框上,他捂着头只觉得痛的连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我记得……”
“那个玩枪的在你喝的水里放了点药,要不然你怎么会突然睡着?我让人以使者的身份把你接了出来,总之那里暂时不是你可以呆的地方了。”伊斯坎达尔说的顺水推舟,但这样的答案对韦伯来说绝对不是个好回答,显然年轻的大公不满足于这种浮于表面的答案,更想知道对方台词下面的含义,“那个地方为什么我不可以再呆了、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他一连串的提问又急又快,伊斯坎达尔在犹豫了一会之后最终放下了书,他的表情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