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么王妃您的意思是……”
“肯定是教会在进行极可怕的魔法召唤,这不是第一次了,在以前诸多书中都有记载,教会至始至终想要召唤出神以证明神迹,而这一次他们选择以人作为祭品,这么多人的死亡就是最好的证据。”她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手上的镯子和玻璃桌面发出了响亮的撞击,“这是意图颠覆这个国家的阴谋,必须严惩!”
事实上当时在现场的人已经统统死光了,到底要严惩谁呢?韦伯再次挑了一下眉毛却马上欠身回答,“当然,王妃您说的相当正确,但……我们去惩罚谁?教会已经随着爆炸彻底消失,作为大陆最大的宗教地点,连主祭也必定死于了那场可怕的爆炸,这已经是神对于妄图窥觑不属于人类的力量的不自量力的人们做出的最好惩罚了,虽然代价惨烈。”
这话好像很得王妃的欣赏,她揪着手帕看了韦伯许久,忍不住笑了起来,“您说的很对,那么我们来说正事吧。”她表情再次一变,总算有了公事公办的样子。
“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将这句话在心里转悠了几遍之后,年轻的大公突然觉得伊斯坎达尔让自己看这么多书未尝不是件坏事,他将所有的话在心里转悠了一圈之后最终笑着说道,“殿下,诚如您所说,现在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陛下有遗诏作为基础,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应该回到巴比伦主持大局。”
“正是如此,您说的非常正确,只是您刚从培拉赶来这里并不清楚巴比伦的形势,那时候的爆炸虽然极为强烈,但并不是每个元老院的人去了。”王妃蹙着眉站起来斜靠在床边,从韦伯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虽然那位夫人已经生了孩子却依旧保持着美丽和端庄,当然他不会傻乎乎的认为那位的心眼也如同阳光一样灿烂,“在那群迂腐的人眼里,明明是有正统皇位继承权的我的儿子,乌鲁克真正的皇帝陛下却有弑父的罪名,这种可怕的不公正的罪责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落在我们孤儿寡母身上,被从巴比伦赶出去已经极为可笑了,现在依旧用这个理由不让我们母子回去,这是对先皇最大的藐视、对法律最大的践踏。”
“当然,殿下,您说的很对,但我想那些人应该不足一提?在经过巴比伦的惨痛变化之后,难道他们还能找到第二个继承皇位的人?如果没有人选,那么除了陛下之外任何人坐上皇位都会受到神的谴责。”韦伯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与这位夫人打交道的办法。王妃殿下非常不喜欢有人忤逆她的意见,但如果在顺着她说的同事加入自己的意见,效果会比一味顶着来的更好,“如果这样,我倒有个主意,殿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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