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了,不是吗?”
韦伯彻底傻了,皇帝说的的确没错,这确实是一种连接两人关系的好办法,但他不想这样做,“我?我就算了……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实在是太麻烦了,我、我才不要这样莫名其妙的结婚呢。”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轻,竟露出了几分羞涩。
他这种从未露出过的表情让皇帝惊愕不已,年轻的乌鲁克皇帝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端详了自己的朋友好一会,“难道你……喜欢男人?”
“你在胡说什么!”
“又不想要结婚又对男人没兴趣,我亲爱的朋友,你这样我很难为你找个对象啊……”皇帝摆出老气横秋的口气叹息起来,“虽然我没一定要你和我同一天结婚的意思,但你始终表现的比教士还要清心寡欲让我非常担忧,如果你有什么身体上的……”
这话说的越来越不像样,年轻的大公在无话可说的同时,面无表情的推开桌子上所有画像,嫌弃的挥挥手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飞快离开了皇帝的房间。他飞也似地窜进自己的房间,扭头摔进床上。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年长、马上就要成人的现实,就如同皇帝所言,在他这个年龄的贵族基本都已经有了婚配,哪怕没有立刻举行典礼也肯定是有了婚约的对象。
当然不是没有人来求亲,作为皇帝身边最为信任的书记官,他在贵族中并非没有市场,每天他的写字台上都能收到相当数量的画像和信件,但从未有一个人可以让他有一种“想要结婚”、“与这个人相伴一生”的念头。他不明白什么是爱、也从未体会过爱一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种感情在他看来是完全没有意义、也是不需要存在的。爱会让人失去理智、会让人丧失正常的判断,这些话写在书里,作为圣贤至理名言的一部分而存在,韦伯一直将它们奉为至理,而现在突然说要自己结婚,这种事情……真是从来没有想过。
“爱……到底是什么?”
☆、第十八章(上)
这个困难的话题最终被大公记录在日记本上,但他的这种迷惑不妨碍皇帝婚礼的进行。在巴比伦经历过那场可怕的爆炸后,人民极需要一个喜庆的典礼来冲淡悲伤,婚礼是个最好也没有的选择。虽然举行婚礼的两个人在一般民众眼里还是两个孩子,但在贵族眼里政治联姻才是婚礼的主要内容。
可惜的是苏菲利亚?萨迪斯小姐实在是太过年幼了,虽然早就有所准备,但她要比画像里的看起来更为稚气。她好像很不习惯于这么多人的盛大场面,尽管还未到吓的要哭出来的地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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