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每一处溪水到底在哪里,他绝对要比自己更为清楚。
在这场对抗中,他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占有优势,甚至都不敢确定自己身边的人是否可信,这样种种竟然还敢和伊斯坎达尔叫板,应该说自己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吗?韦伯暗自苦笑着坐在椅子上低头思考着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
密特里奈斯?萨迪斯的父亲是死在爆炸中的原萨迪斯大公的唯一弟弟,前大公并没有自私,那个做弟弟的就顺理成章的接收了兄长名下所有财产和土地,还顺带让自己的女儿成为了王妃、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了下一任继承者。这样一个幸运的人听起来应该符合所有小说中奸诈狡猾的奸臣的模板,但韦伯做为一个见过他本人的人必须要说,这个世界上可能找不到要比萨迪斯大公看起来更为木讷的人了。哪怕是女儿出嫁也未见说过什么的人,如果不是别有所图就真的是完全不在意,虽然与那个先生接触过之后韦伯比较倾向于第一种选择,但出于谨慎依旧不能彻底排除后者存在的可能。万一到了那里还要防备他的父亲,那自己所要消耗的精神实在太多,还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他的目光移到手边摊开的地图上,这些纸在这一路过来时他已经研究了无数遍,但对于自己手头接下来可以动用的士兵却一点谱都没有。连自己有什么都不知道还妄图对那个男人发起挑战,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过愚蠢了。
这种自我质疑从接到消息之后就始终未曾停止,哪怕到现在依旧还会是不是冒出来。如果这话说给伊斯坎达尔听,恐怕会招来那个男人的放声大笑,韦伯甚至可以想象他接下来会如何用力弹自己脑门然后揉自己的脑袋作为安慰。没有一种感情可以解释对伊斯坎达尔的那种比任何人都要深沉的爱,不是爱情、不是亲情更不是友情,是一种内心深处对他的渴望。
比爱情更为浓烈和疯狂的感情让韦伯有些晕眩,让他无法集中精神,甚至让他想要放弃。
“从战略意义上来说,这是必定输的战争,”韦伯坐在密特里奈斯面前镇定的说道,“我打不过他。”
比韦伯大上几岁的子爵挑了一下眉毛,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现在刚想明白吗?我很奇怪,这种明摆着的事情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一个初出茅庐……”
“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很认真地在考虑是否有打这场仗的意义,”韦伯并没有将子爵的调笑放在心上,他皱着眉头靠在椅子上认真说道,“一旦开战,那么萨迪斯势必会战场,到时候生灵涂炭不说,你的立场就会变得有些尴尬。”这种发自肺腑的话语让密特里奈斯愣了一下,他虽然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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