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那血红的如同那个人披风颜色的旗帜在漫山遍野展开会是多么美丽的景象……真是非常、非常想看呢。”
为此与自己相识多年的皇帝对上也在所不惜、为此堵上性命再回巴比伦也义无返顾……
这样的自己是否在某种程度上赢了伊斯坎达尔呢?
真的、真的很想看看那个人此时此刻听到这一番话时的样子。
“不过,子爵阁下,我可以支撑的时间并不多,陛下并不是那种可以轻易糊弄过去的人,如果……当然这种如果我也不希望他发生……如果听到了我的死讯,我会将一样东西藏在当年肯尼斯先生死去的那片森林里,它会带给伊斯坎达尔胜利。”
韦伯郑重其事的站起来,用无可挑剔的礼节朝那个人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退出了房间,在那一刻密特里奈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真正看透过那个年轻人内心的想法。
“我尊敬的大人,你到底培养出来了一个怎样奇怪的小子,真是不可思议。”
韦伯觉得承认自己的失败也是一种勇气,虽然用这话来安慰自己,但无法与伊斯坎达尔正面交锋的遗憾依旧深深印刻在他心中。理智的明智选择和内心还在不停叫嚣的冲动,这两个南辕北辙的念头不停撕扯着他的心。
这件事情其实并非没有保全自己的方法,只要狠下心将萨迪斯所有军队拉出去真刀真枪地与伊斯坎达尔打上一场,无论输赢自己都有足够的理由去向科多曼陛下交差,虽然那位陛下可能会遗憾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但也不会加以任何责怪。
现在这种状况说的好听一点是主帅看清事实,若说的难听一些就是逃跑,不但有损名誉还极有可能被认为是叛军的共犯,虽然皇帝绝不会因为这个而处罚自己,但也会随着接下来局势的变化而变得更暴躁易怒……总之无论哪一种到最后,自己的结局肯定无比凄惨。
当然,他对自己的下场早有准备,但……总觉得有点遗憾自己的生命竟然会这样短暂。
“我曾经想着到老了的时候可能会在我的城堡花园里搭个小玻璃房,每天下午在里面喝喝茶看看书,过着这样悠闲的日子,闲暇可以去买一些古书作收藏,也希望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