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事前的准备和中间的决断力,”他好脾气的和韦伯这样说道,“打仗说白了就是扩大面积和人数的打架,通过力量让一方服从另一方。”
“但如果有一种办法巧妙的避过战争,或者以最小的损失……”
“这种慈悲是绝对错误的,”兰斯洛特制止了韦伯这个看起来有些天真的想法,紫发的骑士脸上至始至终带着一丝惆怅,“当双方都已经决定采用暴力的时候,一方留手就会让另一方取得优势,而这种优势一旦扩展到战争,就是致命的,你的心意很好,但打仗是没有用简单方法就可以轻易结束的。”他自从来到巴比伦之后曾一度非常沉默,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开口,但今天看起来好像心情好了不少,“一旦开战,就会从一个点瞬间扩大到一个面,双方根据对方将领是怎样的人和做什么中对接下来的战斗加以判断,然后利用对方人性的弱点施展重重轨迹和陷阱让整个战争朝对自己有利的方面扭转,这才是打仗。”
兰斯洛特对战争的敏锐度远远高于韦伯,他可以从各种各样送上来的前线战报中分析出伊斯坎达尔现在所拥有的军队人数,甚至还能逐渐预测出可能会有的行军路线,虽然未必每一条都正确,但十种可能性里猜对三种已经是极高的准确率了。
韦伯站在他身边听他一条条地分析最终忍不住轻声问道,“先生……为什么会来乌鲁克?”像这种有才华的人,无论哪个国家都会欣然接受,“当然,您能来这里对陛下是极为有益的。”
“我……并不喜欢打仗,威尔维特书记官,”兰斯洛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喜欢就可以不去做的,在乌鲁克是这样,在卡米洛也是这样,当一个人身不由己的时候往往会做很多无奈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也和我一样。”
韦伯察觉到了一些东西,却也知道自己在这一刻无路如何都不能露出同情之色,眼斯洛特?杜莱克先生既然已经选择了人生的道路那么痛苦也好、艰难也好自己没有权利发表多余的看法,那个男人既然已经挺直了腰站在此地去承担原本不应该承担的责任,自己可以做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