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言,“他们是叛军,的确不配出现在我面前,但基于那是敌人,所以我才去面对他们,告诉那群愚蠢的东西,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
韦伯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和皇帝解释生命安全大过一切这个话题,当然他完全可以理解年轻皇帝的想法,想要去面对敌人、想要展现出自己身为王的气概,“但您是否想过,在萨迪斯,我身边有那么多人保护却依旧被人一箭穿过胸膛,整整躺了四个月才能起床。作为臣子我只是乌鲁克诸多大臣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但若是陛下您有个闪失,到时候该如何是好?您是乌鲁克的王,现在要做的就是保重您自己,不受到外界任何伤害。”这样一番话合情合理,至少在兰斯洛特看来的确没有任何问题,紫发的骑士也试图劝阻那位骄傲的年轻皇帝不要冲动,但科多曼陛下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这位年轻的陛下整个人脑子里充满了对周围人的恐慌和不信任,在他看来从萨迪斯而来的王妃绝对有问题、韦伯也对自己隐瞒了相当不少的秘密、兰斯洛特也不可能真正为自己所用,手边一个可以相信的人都没有,这种孤独和无助无人能够倾听,他恐惧着韦伯所掌握的秘密、忧虑着王妃那背叛了的兄长、戒备着来自远方国家的兰斯洛特。他无法相信或者说他的生命中已经没有了信任这两个字的存在。
韦伯在日后的文章中这样形容他当时在城墙上的所见所闻,“那是我此生当中绝不会忘记的景象,地面上的士兵军容整齐,看着一点都不像是非正规的军队。伊斯坎达尔一身戎装骑着马站在军队的最前面,可能是因为我对那个人有着无法言语的如同面对神祗一样的敬仰,在那一瞬间,我竟会觉得他身后光芒万丈。
他是王……必须是王……是这个世界的王。”
科多曼陛下不经意地哆嗦了一下,他下意识感觉到了那个人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压倒性地气势让他屏住呼吸,那就是敌人、那就是敌军的首领、那就是被兰斯洛特推崇至极的对手,这样一个人……他……他竟看起来是这样的眼熟。
在目光接触到伊斯坎达尔那一头标志性红发的瞬间,科多曼陛下突然打开了以往许久的记忆,西里西亚自己公馆中年少的自己和同样年少的大公,花园远处站着的从未见过的花匠还有那突如其来的誓言。
他升起了极为可怕的念头,在惊恐和无助之中他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韦伯,却发现那位大公忧虑得看着自己,“陛下,您是否要先下去?这里马上就会沦为战场。”
这是否是关心,是否是这个人发自内心的话,在这一瞬间年轻的皇帝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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