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士兵的情绪并马上要求韦伯和年轻的皇帝立刻离开。他的态度极为坚决,甚至没有给那两个人一丁点反驳的余地,韦伯也毫不犹豫地立刻拖着还想继续留在这里的皇帝陛下离开,对于这位年轻的大公而言,城墙上是兰斯洛特的战场、城里却是他的战场。
他需要面对言峰绮礼、面对恩奇都、面对吉尔伽美什甚至还有可能面对身边的皇帝,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况且他很清楚城墙根本就挡不住伊斯坎达尔,十天,不,可能一天对方就能通过隐藏在这座城市下的某条密道偷偷进入巴比伦。
“陛下您必须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韦伯拉着皇帝一路小跑,朝着皇宫奔去,“打仗可没有必定回胜、必定会输的说法,但在必胜的情况下也要做好可能会输的准备、在必输的情况下也会有胜利的可能所以……”
“你是在说我肯定会输吗?”科多曼陛下停下步子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威尔维特卿你是在怀疑我吗?怀疑我这个乌鲁克的主人吗?”他停下步子突然甩开韦伯抓住他的手,“告诉我,韦伯?威尔维特。”他拼命喘息着,看起来非常慌乱,“告诉我你和那个红头发男人的关系,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觉得他这么眼熟,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记得他曾经出现在西里西亚我的公馆的花圃里?”
年轻的大公愣住了,他试图找出一些理由来宽慰看起来疲倦不堪、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皇帝,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七年前在官邸中那匆匆一面虽然被自己迅速糊弄过去,却没想到会被这位年轻的陛下至始至终记在心里,谎言还是真相,自己在这一刻应该给这位年轻的皇帝何种答案才算正确。
“……是的,就如同陛下您所见到的那样,那个男人我认识。”韦伯深吸一口气,选择了坦白,在宫廷中生活这么多年他很清楚现在在这种情况下说谎也许要比实话更好,但此时此刻他宁愿给这个年轻的皇帝一个真相,而不是善意的欺骗,“我认识他,他是我的家庭老师,虽然只教了我一年,却那一年却是我此生最大的收货,可以说在我最无助、最脆弱、最需要人拯救的时候……他伸手紧紧抓住了我,我尊敬他崇拜他甚至……”他闭上眼睛将内心所有涌上的冲动和情绪再一次压了下去,“在西里西亚的时候我才13岁,对自己可能要面临的命运怀着深深的恐惧,哪怕是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我颤抖和犹豫,所以那个男人在某一天秘密潜入了公馆,试图用他不太擅长的安慰让我镇定下来,直到现在我依旧还记得他很认真得夸奖我做得很好……”往事一点点浮上心头,那时候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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