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右安帮她脱去外衣。“不必担心。这个胡良才领兵多年,也算是个有能之人,但到此地,头尾不足一年,根基不稳,虽暗中排挤我父亲从前的旧部,表面上和我还算客气。今日之事,还不至于让他和我公然翻脸。”
“那他为何去年底派人送来残羹冷炙,公然羞辱?”
她问完,自己也顿悟了:“我知道了!难道是这个胡良友送来的?”
裴右安赞许般地摸了摸她的头,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