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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对赵氏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左右冬青说得在理,这样的和气,到底要来作甚?
便领着冬青和翠枝,去大伯家讨说法。
王氏去讨说法倒也没有一上去就咄咄逼人,语气平和的问赵氏,为何不告诉他们一声,就把瑾瑜陷阱困住的野物拿走换钱。
赵氏反而恶人先告状,抵死不认,“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那些野鸡了?就敢红口白牙的来污蔑我?”
大伯家其他人没有吭声,赵氏指着他们,道:“问问他们,我们家什么时候拿你们的野鸡了?当着冬青翠枝这些小辈的面儿,桂花你拿得出证据再说,不然莫要坏了德行,带坏媳妇!”
大伯家其他人一阵附和,谁也没拿。
冬青没有上前,而是转到一边,蹲在李大牛七岁的儿子跟前,拿出一个糖人儿,“大河,你说,说老实话,这个糖人就给你。”
这糖人是冬青在回转的路上顺手买的,当时瑾瑜还以为冬青喜好甜食,毕竟家里也没有小孩。
大河看着糖人吞了吞口水,却没有开口。
奶奶说过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说这件事。
冬青也不急,慢悠悠道:“看样子,这糖我只能自己吃了。”
说着咬了一小口,作思索状,“嗯,很甜,不如我拿去给栓子,栓子一定会说实话。”
冬青作势要走,大河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拽住冬青的裙角,“我,我可以先吃一小口吗?”
“可以。”冬青没有拒绝,掰一小块塞进小孩的嘴里。
深山沟的孩童,很少有零嘴解馋,而馋嘴是越勾越馋,根本不存在吃一小点就解馋这种事。
大河吧唧一下嘴,直勾勾看着冬青手里的糖人。
对峙的两波人注意到这边,赵氏一下就咋呼开了,“冬青你在对我们家大河做什么?”
一个箭步过来,把冬青推开老远,“怎么的?我说桂花,你家儿媳是不会生蛋的鸡,就来嚯嚯我家孙儿是吧?”
被赵氏戳到痛处,一旁的翠枝脸色一白。
冬青站稳脚步,冷下脸来,“大伯母,尊称你一声伯母,只是因为你名义上是长辈。而你,实则没有任何长辈的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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