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就会给家里写信的。”
说罢,转身离去,踏着晨光,大步走在山间羊肠小路上。
看大河走远,大河其他几个兄弟转脸互看一眼,“大哥去都城考进士去了,接下来我们抓阄吧。”
家里只供得住一个人买笔墨纸砚上私塾,之前都是大河有空在教几个弟兄,说好等大河离开就抓阄,决定下一个着力培养谁念书。
栓子牵住身旁的妻子,道:“我退出,就不抓了,我读书实在不行,只想跟叶儿好好种庄稼。”
旁的几人鄙夷的看了二人一眼,栓子年纪不大,却已经说成了媳妇,自媳妇过门就整日腻歪,让人想自戳双目。
“那正好,少一个咱们就四个人抓阄,几率还大了不少。”
李三牛的小女儿宝芝凑过来,“我也要抓阄,我也要去念书,凭什么你们男娃子可以考科举当大官我就不可以?大哥明明说过,我比你们都有悟性。”
赵氏推着宝芝走,“你抓什么阄?别掺和他们,女娃儿都是要嫁人的,不需要念书,看你大姐二姐,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我们花钱给你念书不合算。”
宝芝噘着嘴,不情不愿跟着赵氏走,反正就算她没钱去私塾,她也可以让去了私塾的哥哥教她,不妨事。
大河告别家乡,邀约了数个伙伴,一路向北,欣赏沿途大好山水,执笔写诗作画,足足走了三个多月,才从湘廊走到晋安。
之前大河与瑾瑜通过书信,知道瑾瑜他们的住址,找路人询问几许,没费什么事就在北门街找到了李家府邸。
怀揣莫名的情绪,大河拉动大门上的门环,轻轻拍了几下,觉得心跳加了些。
等了片刻,朱红色的大门终于被人拉开,一个老者探出头来,“请问您找谁?”
大河忙道:“在下是李全李太傅的侄子,到晋安赶考,前来投靠五叔。”
“哦!李太傅的侄子,老爷去年就搬到御赐的太傅府去了,郡主赏小人一口饭吃,让小人代为照看旧宅。”
大河顿了顿,道:“可否告诉我太傅府在何处?”
老者抬手一指,“走这边近点,太傅府在东门街,很大一座宅子,门上挂有牌匾,很容易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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