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旧要过的,除了刚从会所回来那一两日景言拒绝了魏明智的求欢,调整好身体后,虽然有些抗拒但也没拒绝,毕竟景言心中对魏明智总有些愧疚,虽然为人妻子却不能忠于丈夫。
她偶尔会觉得魏明智这几次的性爱过于亢奋,她暂时把这种情况理解为魏明智吃醋的行为,但心中总有些不安。
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她收到了第二次短信。
――今天下午五点半,会所。
景言看着这条短信,心想果然该来的还会来,给魏明智发了一个今晚加班会晚回的信息,愣愣的看着手机发呆。
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子,她总觉得事情发展的很奇怪,这个会所凭空出现,也查不到什么背后的信息,就像是特地为她做的局,但却不贪图她的财产,也不像是商业对手所为,想不通……
到点了,景言如期到了按摩会所,正是下午与傍晚的交界之时,天有些暗了,会所依旧灯火通明,景言被侍者领到了屋子里,简单的冲洗一下后,看到一侧放着的透明轻薄的纸张似的衣服,质感并不柔软,像是街边糖葫芦或者糕点铺子用的糯米纸一样,也就是简单的两块布似的围在身上,几乎全裸。
“请您躺在这里。”这个侍者是经常引路的侍者,名字叫张宸,长的帅气又是一副模特身材,景言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景言一言不发的按着张宸说的躺在了这个铺着一层白色蕾丝垫子的推车上,餐厅似的推车,很长,近乎有一米九,宽度有七八十厘米的样子,上面即使铺了垫子但也能感受到底下金属的冰凉,冻的人骨头痛。
景言看着自己被一路推走,左拐右拐最后到了一个房间,像是厨房,里面净是些熟悉的身影,郑兆依旧是领头,指挥着其余几个人。
“先把奶油装裱上吧。”郑兆对着一侧拿着白色奶油裱花器的宋开元说。
宋开元点头,一手抓着裱花器的头,一手扶着裱花器的的身子,走近,眼睛不敢直视景言的眼,微微下垂把目光集中在景言的胸口,双手有些颤抖的在景言双乳边缘挤了两圈奶油。
他的动作很轻柔,奶油温温的,落在肌肤上覆盖的透明纸衣上,景言几乎没有感觉。
许是奶油润滑了糯米纸似的衣服,原本被胸口撑得绷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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