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Archer逼得节节后退,不得不退出地下室。
“Archer,你想做什么?!”Saber怒视Archer,她漂亮的面容在盛怒之下依然非常迷人。
“那只胆敢冒犯本王的杂种死掉,我就没有理由继续呆在那里了。Saber,不如来关心一下我们的婚礼如何,你注定成为本王的女人。”
被遗弃在地下室的三人全部被送进圣杯的内部,被认定为圣杯主人的卫宫切嗣在圣杯层层的心灵拷问之下不断地杀人,从与他无关的人到亲人、师长、部下,最后只剩下他的爱妻和女儿。被污染的圣杯诱惑卫宫:向我许愿吧,拯救你死去的妻子,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下去。
卫宫终于明白圣杯并不是万能的许愿机,而是世间所有的恶,他泪流满面地将妻女杀死,彻底地舍弃圣杯。从圣杯内部回到现实世界的卫宫切嗣麻木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步伐踉跄地离开了地下室。他看着漂浮在半空中散发着金色光华的圣杯,它光鲜的外表下是坏透的核。卫宫用上最后一道令咒,对着被Archer逼得死死的Saber说道:“奉卫宫切嗣之名,以令咒命令你,Saber,用宝具将圣杯破坏!”
Saber无法自控地举起她金黄的誓约之剑,用尽全力朝圣杯砍去。金黄色有如实质的剑气瞬间淹没了圣杯,圣杯虽然消失了,圣杯的混沌之形却没有随着圣杯一起消失,高温的污秽黑泥从天而降,瞬间淹没了冬木市体育馆,并向外围蔓延开来。
言峰绮礼再次醒过来时,四周已经是一片废墟,他怀里还紧紧抱着肯尼斯的尸体。只听到一个华丽的声线说道:“你真是个会给人制造麻烦的男人呐,把你和那只杂种从瓦砾堆里面挖出来还真费了我一番功夫呢。”
“吉尔伽美什,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还活着?”绮礼单手抱着尸体坐了起身,他抬头看向浑身赤。裸的Archer,将手贴在胸前,“没有心跳……是您用什么秘法对我治疗了么?”
“谁知道呢,在我看来你已经死了。比起你为什么还活着,我对你怀里的人更感兴趣呢,他自称是你的妈妈?”Archer看着绮礼怀里的人,他并没有像绮礼那么幸运再度复活。
绮礼拥紧怀里的人:“是的,他是我的妈妈。”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Archer挑眉,对这个出乎常理的杂种非常感兴趣。
“关于妈妈的记忆,直到刚才为止一直都被言峰璃正封印起来。现在我想起来了,妈妈不喜欢我,不管我怎么努力,获得多好的成绩去讨好妈妈,他都不满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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